劉子秋看了吳新建一眼,淡淡的說道:“不必客氣,你既然是玄水門的長老,而陳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之間不必這樣拘謹。”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劉子秋不想讓陳麗以後在玄水門的日子不好過。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訴吳新建,陳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玄水門上上下下要對她客氣一點,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吳新建又不是傻子,聞言後笑著說道:“我明白,我明白。”
之後,玄水門的門主都親自來了,他不過是神遊境初期的修為,在劉子秋的麵前,也相當於螻蟻般的人物。
因為劉子秋的到來,陳麗在玄水門的地位大幅度和提升了,就連玄水門的門主見到陳麗,都得恭恭敬敬的,生怕惹的陳麗生氣,後果很嚴重。
劉子秋父女被安排在玄水門最好的房子裡,玄水門的門主常充親自前來,像下人一樣,詢問劉子秋父女還需要什麼。
劉子秋說道:“多謝門主了,我們什麼也不需要了。”
常充隨後說了幾句客套話,打算走人,就在這個時候,劉子秋發現自己所住的地方,掛著一幅畫,這幅畫竟然和江山社稷的那幅“稷”圖一模一樣。
“等一下!”劉子秋急忙喊道,因為著急,聲音有點大聲,把常充嚇了一大跳。
“前輩,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常充戰戰兢兢的問道,他現在確定害怕了,害怕劉子秋生氣,突然對他出手。
“這幅畫是從哪裡得到的?”劉子秋指著那幅畫問道。
之前劉子秋找過一段時間的“稷”圖,可是後來因為沒了線索了,又放棄了。
其實也不能說劉子秋放棄了,而是因為有其他的事情,劉子秋不得以才做罷。
現在又在這裡看到了一幅“稷”圖,劉子秋馬上又在意起來。
萬一這次能找到這幅畫的線索,那也說不定,到時候就能讓江山社稷圖這件曾經大帝用過的法寶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對於這幅畫的真假,劉子秋覺得應該是假的,真的話不應該在這裡,以玄水門的地位,還不足以擁有這幅畫。
常充不知道劉子秋為何突然問起這幅畫的來路?難道是這幅畫與眾不同?
可是,他又沒看出這幅畫有哪裡不對的地方,一直都覺得這是一幅普通的畫,要不然他也不會把這幅畫掛在這裡,就當作是一件裝飾品。
“前輩,難道這幅畫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常充看著劉子秋問道。
“是我問你問題,還是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劉子秋冷冷的問道,語氣非常的生氣,常充頓時嚇得不敢再說話,感覺自己的脖子處一涼,好像隨時項上人頭不保。
“前輩恕罪,是我不知死活,我應該回答前輩你的問題。”常充連忙說道。
“快說,這幅畫到底是怎麼得到的?”劉子秋有些不耐煩了,覺得這個常充真的是囉嗦。
常充被嚇得直接打了一個哆嗦,說道:“這幅畫是我的師傅的遺物,當初我覺得這幅畫好看,就拿到這裡掛起來。”
“那你師父是如何得到這幅畫的,你是否知道?”劉子秋追問道。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線索到這裡之後,又會斷掉了。
“不清楚。”常充嚇得搖搖頭,他現在猜到這幅畫一定非常的有用,否則劉子秋也不會這般。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劉子秋依然顯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