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的上下掃視了她好幾眼。
確定人毫發無傷,臉色也還正常,王鬆平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毒舌的王鬆平,故意滿臉嫌棄的告誡。
想到了什麼,王鬆平打鐵趁熱的接著又洗腦道。
“彆發傻,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抓緊把婚離了,你那口子這麼會招人。誰知道除了姓陳的女人,還給你招了多少朵桃花。”
“今天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首都這地跟你相衝,回魔都有陸哥護著,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太歲頭上動土。”
王鬆平什麼都好,就是這嘴長錯的地方。
哆嗦起來就是五十歲的大媽,都得甘拜下風。
好在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知道王鬆平說這些,也是出於好意。
哪怕做這些都是看在陸向南的麵子,但王鬆平幫了她是事實。
這份人情宋茶茶肯定得記著。
“打住,彆念緊箍咒了,離婚的事我心裡有數。”
“就算你不摧,我也會言出必行,不會放你陸哥的鴿子。”
“剛才的事謝了,我這還有一袋沒有吃的驢打滾。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去嘗個鮮。”
“時間確實有點晚了,我先走了,你隨意。”
翻了翻手裡的袋子,宋茶茶翻出一袋小說,不容拒絕的塞去王鬆平手裡。
低頭瞥了眼手腕上的表,時間一個沒注意都快晚上八點了。
一個下午嘴巴基本沒怎麼停,漏了一頓晚飯肚子也不覺餓。
笑著衝王鬆平揮了揮手,宋茶茶率先快步出了胡同,在路口攔了輛出租車打道回府。
“這女人算她還有點良心。”
王鬆平愣怔的看著手裡驢打滾,平靜的心湖莫名一蕩。鬼迷心竅的沒有拒絕,也沒舍得立刻將這袋驢打滾吃進肚子。
順手將油紙裝著的驢打滾揣進了口袋裡。
冷硬的臉上,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
無聲的表露出該王鬆平此時的好心情。
“哥們麻煩讓個道,你擋住我們的去路了。”
剛逃過一劫的幾個街溜子,萬萬沒有想到沒等他們上醫院做個檢查。
半路遇到一個俊美得跟娘們似的男人。
出於男人對危險的直覺,領頭的強子沒敢像平時一樣,囂張的挑釁。
放低了姿態,客客氣氣的請求。
“……”
攔路的男人沒有答話,隻是回以一個邪氣的痞笑。
眼神卻是冷得像冰渣,又似一條陰冷伺機而動的毒蛇,隨時可能咬你一口。
動作快若閃電,側身一個鞭腿,衝出門沒看黃曆的強子毫不留情踹了過去。
砰!
一聲刺耳的巨響。
“不、你彆過來!”
“大家快跑,這小子是個練家子。”
“啊,救命,彆打我。”
剩下的幾個同夥也沒有落得好,在強子慘叫倒下的瞬間。
很快暴雨似密集的拳頭,招招狠辣的砸在幾人身上,想跑都跑不了。
尖銳的慘叫,嚇得周圍的路人,紛紛繞道走遠。
生怕被這個比魔鬼還可怕的煞星盯上,誤以為他們也是這夥倒黴鬼的同黨。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