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需係鈴人,宋丫頭你要相信你自己。既然你能哄得那位的信任,再動一次手想必也難不住你。”
“正好老道這裡有件法器,此物為穿心錐。隻要將它釘入那惡鬼的心臟,任他是鬼王還是大羅神仙,都隻有乖乖飲恨消亡的份。”
“宋丫頭你現在是他的枕邊人,將這枚穿心錐釘入那惡鬼心臟處的重任,必然能手到擒來。”
“這是老道特意給你煉製的靈鶴,等事成你跟紙鶴說一聲,老道定然第一時間救你離開張家的勢力範圍。”
為了說服茶茶替他做幫凶,老道用三寸不爛之舌,再三激動的勸說。
怕茶茶不信任,咬牙拿出了壓箱底的寶貝。
將殺傷力最強的穿心錐取了出來。
又擔心茶茶心裡沒有底,不敢再動手。接著又從布袋裡掏出一個黃紙折的紙鶴,一並給茶茶遞了過去。
“……”
這老道鼓吹給人洗腦的嘴把式,倒是挺像一回事的。在現代當個開課賣保險的老師,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就是這吃飯的家當,實在有些辣眼睛。
瞥了一眼老道遞來的法器跟紙鶴,靈氣微弱的幾乎可以不計。嘴角狠抽了抽,茶茶被對方的‘貧窮’給狠狠震驚了一把。
一件下品法器,一個黃紙折的紙鶴。
就這點裝備,也好意思拿出來,讓她對付張易淼這樣的頂尖大佬。
就是普通的厲鬼,恐怕都不是那麼容易。
“白癡,就這點東西敢太歲頭上動土。”
分神借著同心玉盯著的張易淼,看到瘋老道的這些不入流法器,也是樂嗬得不行。
不屑的譏笑了聲。
一下子怒意全消,當樂子繼續在暗中監視著。
這臭老道怕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特意跑來逗她開懷一笑。
真是離譜他娘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又或者這老道根本就是故意的,想笑死她好趁機繼承她空間裡的財產。
沒眼看的暗翻了個白眼。
掃了一眼老道身上背著的布袋,茶茶再次的確認道。
“道長你確定騙我,這個黑乎乎的鐵錐能要了夫君的命?”
不等老道答話,茶茶忍不住好奇的試探道。
“咳咳,道長你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去除了夫君,可是道長跟夫君有什麼過不去的仇恨。”
聽著宋家丫頭對張家的鬼王,順口的一句句夫君。老道聽得眼皮直跳,懷疑這丫頭是不是被張易淼那惡鬼給勸反了。
“宋丫頭老道我從不說謊,這可不是普通的鐵錐。而是隕鐵專門煉製而成的法器,天生對這些陰邪之物有克製作用。”
“一旦被穿心錐傷到,隻要是鬼類陰氣便會從傷口不斷的外泄。無藥可醫,至於陰氣全部消散。”
“至於老道跟張家那位算不上什麼仇怨,正邪不兩立。老道身為正統道士,絕不允許有這樣一個邪惡的鬼物,在姑蘇城興風作浪。”
眸色微閃,老道義正言辭的道。
隕鐵?
茶茶有些詫異的接過了穿心錐,入手沉甸甸的手感。確實不似普通的鐵錐,對於老道的解釋。
任他說得天花亂墜,茶茶都沒有傻得全信。
能信個七分已經是極限。
“道長東西我收下了,不過…抱歉遊戲到此為止。”
“既然道長不能救我於水火,還得靠我自己去動手對付夫君。”
“我不能因為道長的幾句話,再去冒險對付夫君。不管夫君他是人是鬼,起碼的一點。現在夫君對我挺好的,對比娘家人父親更是好千萬倍不止。”
“什麼正邪不兩立跟我無關,我隻是一個安於現狀的普通人。與其跟道長賭萬分之一的可能,還不如珍惜當下。”
起身退開幾步,茶茶一臉戲謔的道。
看到老道因她攤牌,瞬間氣得鐵青的臉,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
氣吧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