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道友你這是敬酒不喝,鐵了心要喝罰酒。”
“本來我還想著看在以往的情份,不想鬨得太過。既然魅姬道友不願意,非要撕破臉,那就怨不得我們手下無……”
這個跟原主有情份的男修,不悅的自爆與原主的關係。那一臉的遺憾,立時觸怒了景淵妖尊。
哪怕原主以往的種種,與現在的茶茶無關。
景淵妖尊還是刷得沉下了臉,沒給對方話完的機會。彈指一道恐怖的狐火,直接將對方吞沒。
這個可憐的倒黴鬼,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便徹底消散在天地間,連重新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這位道友好生霸道,不打一聲招呼。說動手就動手,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
負責這次領頭的上官墨,被景淵妖尊囂張的態度氣到了。立馬擺出備戰的姿勢,氣勢洶洶的劍指向景淵妖尊。
“乾得漂亮!”
茶茶毫不吝嗇的衝景淵妖尊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真男人,悶聲乾大事。
一個男人拿以前的舊情說事,存的是什麼心思。她用膝蓋都能猜到,想壞她的名譽。
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命去說,就算沒有景淵動手,茶茶也不會放過這個嘴臭的男人。
“狐、狐火,那是九尾天狐獨有的本命異火。”
“前輩可是景淵妖尊!”
景淵妖尊的名號在這片修真大陸,可不是無名之輩。隨著狐火一出,立馬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
驚駭的恐慌道。
“妖尊?”
其餘的眾人皆是瞳孔地震,臉色大變。
尤其是剛才那位嘴快放狠話的上官墨,聽到景淵妖尊的名號。
頓時嚇得軟了腿。
踉蹌的後退一步,臉霎時沒了血色。
“這怎麼可能,青雲道友是不是看錯了。他怎麼可能是景淵妖尊,誰不知道景淵妖尊雖是狐族,但卻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就是孔雀族最美的彩公主,都沒能入這位的眼。”
“而且誰不知道景淵妖尊有嚴重的潔癖,魅姬道友的入幕之賓多如過江之鯽。以景淵妖尊的挑剔,豈能看上得上。”
瘋狂的連連搖頭,不假思索的舉證。
嘴上叨叨說個不停,目光卻落在那位大人手裡,最具標誌性的法寶霜華扇。
據傳這把扇子,就是用景淵妖尊自己身上掉下的狐毛煉製而成。不僅樣式好看,而且威力驚人。
那把扇子,不會就是妖尊手裡的那把。
想到這個可能,原本還信誓旦旦的上官墨。不知所措的打了個哆嗦,臉色更是嚇得麵如金紙。
“說完了沒有,都不必猜了。本尊直接告訴你們答案好了,你們猜對了,吾就是景淵妖尊當麵。”
“以前茶茶的事本尊可以不計較,但你們可聽好了。從今以後,她將會是本尊誌同道合的伴侶。”
“誰要是敢對她有一絲的輕視,本尊第一個不饒恕。”
上官墨不知死活的話,讓景淵麵色一寒。
冷戾的眼裡,儘是破壞的冰碴。
什麼孔雀公主,景淵壓根不記得對方的長相。也從沒有一個女人,有資格讓他記在心上。
寶貝兒是唯一的一個,能讓他這顆冰冷嗜殺的心,主動打開將她放入心裡。
魅姬曾經的種種,景淵自然也是瞧不上。但眼前的茶茶,早已不是原來的魅姬。
魅姬荒唐的過往,寶貝兒就算繼承了這具身體,也容不得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蠢貨去輕視。
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無端讓人感覺後背一涼。
話鋒一轉,景淵邪氣的痞笑道。
“彆說本尊不給你們活命的機會,本尊允許你們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