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膽,你是什麼身份敢這樣跟本公主說話。彆以為你有點修為,就可以挑釁本公主。”
“憑你,還不配跟本公主動手。”
彩公主雖在氣頭上,恨不得將這個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人族女修,給千刀萬剮了。
不過好在氣歸氣,彩公主還算有些自知之明。
看出這女人的修為在她之上,沒有頭腦一熱答應茶茶提出的比鬥。
氣惱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握緊手中的孔雀羽扇,高傲的抬高下巴輕蔑道。
望著不發一言,幽暗深不見底的眸子冷得隻剩冰碴的景淵哥哥。也不知這位彩公主是神經大條,還是心有依仗。
自信景淵妖尊不能拿她如何,不死心的咄咄逼人質問。
“景淵哥哥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在你心裡我還比不上這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賤女人。”
“公主快彆說了,妖尊……”
彩公主的幾個侍從,快被自家公主膽大包天的話嚇尿了。
那可是妖尊,公主怎麼敢?
“彩兒你說誰賤人,你的教養都學到哪去了。就是市井裡的潑婦,都沒有你此刻的樣子醜陋。”
“彆再讓我聽到你叫本尊什麼景淵哥哥,本尊與你不熟。”
“你不配與茶茶相提並論,在本尊心裡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茶茶是他捧在心尖尖的寶貝,他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彩兒這個小丫頭,哪來的臉在這裡指手劃腳,以他的未婚妻自稱。
他可不記得他幾曾何時,點頭承認過這回事。
彆說是母親出麵護著她,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周身低氣壓的景淵妖尊,隨著彩公主的一句賤人。瞬間點燃了怒火,揮手毫不留情的一道掌風將彩公主抽飛。
狠狠的撞在珍饈閣的防禦陣法上。
修為勉強持平在元嬰初期的彩公主,如何能吃得消合體中期妖尊的一巴掌。
嬌氣實力不濟的彩公主,立馬倒地吐血。半邊臉更是立時腫得跟饅頭有得一拚,鮮紅的五指印更是清晰可見。
“公主!”
望著頭發散落,嘴角還掛著血跡。一臉呆滯不敢置信,如破布娃娃一下子失去了靈動的公主。
隨行的一眾侍從嚇懵了,回過神來趕緊手忙腳亂的上前將彩公主扶起。
為了保護這位嬌貴的小公主,孔雀王特意安排的幾個侍從修為都不低。
最差的也有元嬰後期,最強的更是化神中期。
除去血脈上天生的壓製,這些侍從震驚的發現。妖尊的修為竟是合體期,這個發現讓這些侍從無不暗自抽氣。
妖尊這是什麼時候突破合體期?
“景淵哥哥你好狠的心,你竟為了這個女人打我。我要告訴姑母,讓姑母替我作主。”
“今天的事,景淵哥哥我不會這麼算了。”
情緒激動的推開了扶住她的侍從,彩公主委屈的眼淚嘩嘩流。捂著火辣辣刺痛的右臉頰,氣急敗壞的威脅。
“……”
茶茶被彩公主幼稚的話給逗樂得不行,這都是幾歲的人了。挨了一巴掌,率先想到的竟然是找家長告狀。
這麼大的人還沒有斷奶,不愧是嬌貴的公主。
“那是你該打,本尊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辱罵。既然你還是學不乖,那就從今天起禁言。”
“什麼時候學會尊重人,再開口說話。如果做不到,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本尊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