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哥哥相看這種事,不用莫啊瞞著急,這件事也就隻有木豔花這個做母親的操心而已。
啊瞞他們繼續上學。
“莫啊瞞,你賣草藥嗎?”這天,莫啊瞞在學堂的時候,遇到熟人了。
呃?
他們隻是見過一次麵,也算不上是熟人才對。
“反正不會賣給你。”對方沒提自己要買什麼草藥,可是莫啊瞞明白。
他們這是盯上了她手裡的人參。
跟她相遇的不是彆人,正是萬閣藥鋪的年正景,他手裡頭的那一株人參,應該已經有了去處。
人參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自己再進深山找可不容易,知道誰手裡有,肯定直接找上門。
“不想賺錢?”年正景問道。
最近幾天,他又派人查了莫家的資產。雖然相比起城裡的普通人,他們也算是有一些資產了。
但相比他們來說,他們家就是那種沒有什麼根基的人。
“隻是不想賣給你而已,至於原因我也可以跟你明說,你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爹說了,遇到你這種人,要相信自己的直覺。”莫啊瞞的話說得很直接。
雖然年正景看著是人模狗樣的,但……
那隻是在彆人看來而已,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個陰險小人。再聽聽這人心裡的想法。
娘的,竟然想抓她去當藥人!
怎麼辦,她拳頭癢了。
藥鋪的少東家而已,膽子就這麼大了嗎,把人抓去當藥人什麼的,這行為可不是用惡毒兩個字就能形容的。
她要是有證據,肯定要把這人抓去換錢。
聽到啊瞞的形容,年正景突然就笑了,就是這笑容,看起來很陰邪。
“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那你又想如何呢?”年正景問道。
區區一個莫家,他並沒有放在眼裡,如果不是她背後的師門,這小姑娘已經被抓起來當藥人了。
一個天生神力的研究對象呢,他肯定能研究出很多東西。
“我不想如何,我就不信,你就沒有害怕的人或事,我這個人喜歡來個魚死網破。”莫啊瞞氣道。
內心的小人已經開始發瘋,她還沒有試過套麻袋打人呢。
聽說打人這回事呢,你要是沒有套上麻袋打一頓,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打過人的。
這狗男人身邊雖然跟著兩個侍衛,可他在書院的時候,侍衛是不能跟上來的。
到時候把人打一頓,再丟到茅房去。
“你的人參賣不賣?”年正景問道。
雖然有想法,但在未查清楚莫啊瞞師父的身份時,他不會輕易動手。
莫啊瞞是良民,私自囚禁良民,可是違法的。
“我都說了,你看起來不像是好人,我不會把人參賣給我的。
你不是能耐能到山裡去找人參嗎,有本事自己再去找。對了,你們家可是開藥鋪的,想必像這種人參,你們應該不缺才是。”
所以,這人哪裡要問人參的事,分明是打她的主意。
她要怎麼做,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她莫啊瞞也不是好惹的人?
“你說,如果我把你手裡頭有人參的消息傳出去,你還有好日子過嗎?”年正景的惡趣味來了。
“不就是人參而已,當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呢?
我還知道衙門裡有錢呢,可結果呢,錢不也是好好地待在衙門裡?
我說少年,你們男生班不是有律法課嗎?
我建議你好好讀一讀,這免費的飯菜也不是那麼好吃的。”莫啊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