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芯對著秦汐道,“都是你,把奶奶氣病了,陸家不會放過你。”
陸硯輕拍老太太後背,“奶奶,我送你去休息。”
“你還留著這個女人在這裡,就是想讓奶奶早點死。”
“奶奶,她沒有做錯什麼。”陸硯道。
所有人再次被他的話震驚。
“硯兒,你胡說什麼。”陸涵山都看不下去,發話道。
“關於昨晚的事,我讓人給你們解釋。”陸硯說完,示意何一。
須臾。
何一押著一個人走進來。
“奶奶,前天晚上秦汐不是和彆的男人鬼混,才回來那麼晚,而是被人綁架。”陸硯道。
秦汐看著為自己說話的男人,瞬間氣場二米八。
老太太一時糊塗,“綁架?她一個鄉下來的一無所有的丫頭,綁架她做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陸硯說著,還不忘和秦汐對視一眼。
唐芯芯聽的手心直冒汗。
“你和她的事,外人並不知道,怎麼會盯上她?”老太太道。
“因為這事,壓根就不是外人做的。”陸硯重重一腳踢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快說。”
地上的男人這才抬頭。
他額頭上一道明顯的傷疤,整個人鼻青臉腫。
刀疤男道,“我才剛從監獄出來,有人說給我一筆錢,隻需要幫忙做一件事,就,就是玩個女人,我聽了當即就答應,便找了以前的獄友,將那個女人從出租車上劫持,我還什麼也沒做,就有人衝了進來。”
秦汐還記得這個聲音,現在聽到還心有餘悸。
“你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屈打成招?”老太太道。
刀疤男連連點頭。
陸涵山迫不及待的道,“那指使他的人到底是誰?”
“是三叔的人。”陸硯道。
“混賬,給我把他叫回來,我要當麵問個清楚。”老太太拍著心口道。
陸硯早有準備,派人找到陸涵墨時,他正喝的酩酊大醉。
陸涵墨帶著一身酒氣,走進客廳,看到地上的刀疤男,瞬間清醒。
“媽,這是怎麼了?”
他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慌。
老太太厲聲道,“混賬東西,給我跪下。”
他本來帶著醉意,直接癱軟到地上,“媽,我什麼都沒做。”
陸硯拿出一疊照片來,放在老太太麵前。
老太太看的清清楚楚,照片上的人除了地上的刀疤男,還有一個就是陸涵墨的保鏢。
看上去就是在密謀什麼。
老太太直接將照片扔到陸涵墨的臉上,撒落一地,“你還想怎麼狡辯。”
陸涵墨撿起地上的照片,心裡已經明白,自己再解釋也沒用。
他對上陸硯的目光,好像在說,這次算我輸。
“從今天起,你給我滾出陸家,不要再回來。”老太太說完,仰天道,“老頭子,我們陸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要遭受這麼多懲罰。”
“媽,我錯了,我不能走。”陸涵墨跪在老太太麵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道。
“你父親臨死前,特彆叮囑過,我們陸家人不能互相傾軋,你是一點都沒記住,你犯了我們陸家的大忌,必須離開,東南亞還有一點陸家的資產,你去了那裡就彆再回來。”老太太道。
陸涵墨知道再說什麼,也為時已晚。
他起身離開時,眼神陰鷙,冷冷的掃過陸硯和秦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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