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芯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陸謙。
打了好久,終於接通。
“大哥,你現在在哪裡?”
“在機場,有什麼事嗎?芯芯。”
“也沒什麼事,就想祝你一切順利。”
唐芯芯在電話裡,聽到有機場廣播的聲音,才道,“大哥,你是不是該登機了?”
陸謙有點莫名,“對的。”
“那你快點關機吧。”
須臾。
唐芯芯又打了一次陸謙的電話,是關機狀態。
她才完全鬆了口氣。
這樣就不會給陸硯機會通過電話聯係上陸謙。
陸硯坐在車子後排,冷冷的道,“加快速度。”
“陸總,這裡有限速。”何一道。
緊趕慢趕車子終於到了機場,陸硯撥通陸謙的電話,居然是關機。
兩個人,一個關機,一個無人接聽。
何一看自家總裁的臉,快黑成了碳。
他才道,“陸總,或許您和太太,就不該離婚。”
陸硯抬眸,冷冷的道,“去找陸謙的車子。”
何一後悔,自己就不該多嘴。
機場的車多如牛毛,讓他去找,簡直是拿他出氣。
好在他經常為他們家總裁機動辦事,查個車子的事,自然不在話下。
很快。
“查到了,車子還停在機場,陸謙已經坐飛機走了。”何一道,“陸總,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公司吧,很多人還等著你開會呢。”
陸硯這才作罷。
……
秦汐在玻璃花房折騰累了,也沒能將繩子解開。
她現在隻覺得好餓。
她曾經經曆過饑餓難耐的時候。
那時不是因為沒東西吃,而是因為臉上都是傷口,根本沒辦法咀嚼。
寧願餓著,也不想讓自己疼的撕心裂肺。
她小時候最怕疼,後來慢慢習慣了。
那時候緩解饑餓和疼痛的辦法,就是睡覺。
秦汐努力讓自己睡著。
就在她迷迷糊糊時,唐芯芯突然又出現在花房裡。
她道,“看來你真的像雜草一樣,到哪裡都能活,現在竟然還能睡得著。”
秦汐睜開眼睛,“唐芯芯,你就不怕我死在這裡,到時候你要去坐牢,就算陸家護著你,留著你一條命,想想你從一個人人羨慕的大小姐,變成眾人唾棄的街下囚。”
“你,你彆嚇唬我,我可不想讓你死。”
“那你把我的身上的繩子解開,我已經被你關在這裡一天了,你以為我是鐵做的嗎?”
唐芯芯隻是想教訓下秦汐,讓她在這裡的日子不好過,這樣她會更想快點和陸硯離婚。
她道,“那你答應我,快點和硯哥哥離婚,越快越好。”
秦汐被氣笑,“你要是不把我綁在這裡,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說什麼?”唐芯芯道。
“我說你蠢死了,既沒眼色,也沒智慧,草包一個。”
“你還罵我,我不幫你解開了。”
“快點吧,不然陸硯回來,看不到我,你以為他不會查出你做了什麼事。”
“那你答應我,不許將今天的事告訴硯哥哥。”唐芯芯緊張的道,“你知道的,我隻是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然我可以把你打的遍體鱗傷。”
她這話也沒錯。
“行,我答應你,絕對不把今天的事告訴陸硯,你倒是快放了我。”
唐芯芯這才將秦汐身上的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