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緲緲、菀曦,這是怎麼了?”
薑緲一秒委屈,嘟著小嘴道:“她誣陷我,非要說我偷了她的珠寶首飾。”
國公府夫人詫異了一瞬,景家跟宣遠侯府都不來往了,老夫人怎會跟薑緲這個侯府棄女熟識?
且看起來關係還挺親近,都緲緲了。
起身衝著老夫人行了一禮,恢複了溫婉的模樣,輕聲細語道:
“老夫人,事情的經過您一問便知,那些珠寶首飾您也見我戴過,太後娘娘賜給我的項鏈您不會不認識吧?”
想當年太後在宮宴上當著所有官眷的麵賜給她如此貴重之物,可是傳遍整個權貴圈了呢,她那些妯娌嫉妒得眼珠子紅了幾個月。
昨日發現東西丟了後,那幾個眼皮子淺的還在她麵前陰陽怪氣幸災樂禍,暗示這件事若被太後知道,有她好果子吃。
這也是她丟失珠寶後如此氣憤的原因。
景老夫人上前看了一眼,雙眼一閉。
得,這她沒法狡辯!
老太太給了國公府夫人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和顏悅色問薑緲,“緲緲啊,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跟我說實話,彆害怕。”
薑緲指著桑掬月,“你問他吧,東西是他給我的,說是感謝我救命之恩。”
這老夫人信。
看向桑掬月時,目光陡然嚴厲。
威嚴道:“你說!”
薑緲拍著桑掬月肩頭,語重心長道:“兄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寬大處理!”
桑掬月對上她大義滅親的臉,猶猶豫豫道:“那……我真說了?”
薑緲點頭,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桑掬月深深吸了口氣,“沒錯,是我偷的。”
薑緲收回手站遠,歎息一聲,“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兄台,保重!”
桑掬月:“?你剛才明明說坦白從寬的……”
薑緲:“我那是在考驗你,很遺憾,你沒有通過組織考驗。”
桑掬月:“……”緲緲到底在凡間學了些什麼鬼?
國公府夫人忍不住冷笑,“東西是他偷的,臟是你拿出去銷的,你以為你能置身事外?”
府尹不待薑緲詢問,主動給文化沙漠普法,“你們這種屬於盜竊團夥,團夥作案罪加一等!”
薑緲大聲喊道:“我有權保持沉默,在我的狀師團來之前,將不會再說任何話!”
府尹腹誹,我若相信您的嘴,不如相信男人不是騙人的鬼……
國公府夫人勾起唇角,看向景老夫人。
“老夫人您先彆站隊,這丫頭膽大包天,竟還敢勾結宮中奴才盜竊聖上之物!”
景老夫人心中一顫,朝薑緲看去,“這不是真的……吧?”
薑緲小嘴緊閉,默默豎起食指,用事實告訴她這就是真的。
白生生的手指上,那翡翠玉扳指發出特彆的幽綠光芒,想不認識都難。
景老夫人麵色一白,拄著拐杖就往外走,健步如飛。
“這事兒太大,老身也兜不住,老身這就去請長公主殿下。”
國公府夫人皺著眉頭詫異道:“這事兒跟長公主殿下有什麼關係?”
老太太轉身,好心給她解惑,“倒是不知這事兒跟殿下有沒有關係,但這人跟殿下有關係。”
“有什麼關係?”
國公府夫人驚得心跳陡然加快。
她不傻,景老夫人的態度表明跟薑緲關係匪淺,此刻又說要去請長公主殿下。
殿下是誰請都能請得來的?
這薑緲莫非還有讓大豐朝頂級權貴為她出麵的本事?
雖認為這事太過荒謬,但不問清楚心中著實有點慌。
得罪誰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得罪長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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