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他們不是他的血脈後代,這他娘的太惡心了……
薑緲為了讓鬼皇帝如實回答問題,又摸出根柳枝來,捏在手上晃悠。
“第一個問題,是不是你吸食了守陵士兵的血肉?”
鬼皇帝的目光隨著那柳枝晃動,宛如癡漢。
下意識地回答薑緲,“不是朕,朕出不去。”
這是他第二次說他出不去,薑緲將信將疑。
“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鬼皇帝隨手指向前方,“朕的臣子和士兵們皆可為朕證明。”
薑緲看了一圈,隻見那些大臣和士兵的靈魂皆是渾渾噩噩,這種精神狀態不適合出庭作證。
算了,這個問題不重要。
換一個。
“這些臣子和士兵的靈魂都是你那個國師拘在這裡的?”
鬼皇帝神情傲然,霸氣側漏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一個命令下去,無人敢違逆。”
薑緲瞅著他,“可把你能的,搞得我都想當皇帝玩玩了。”
“算了,這個也不重要,你的國師叫什麼名字?”
“你不知道?”鬼皇帝很是詫異。
“我該知道嗎?”薑緲覺得莫名其妙,國師又不是愛豆。
鬼皇帝嘟囔道:“那說明你還沒有進入權利中心,不過也難怪……”
說著,暗戳戳地打量薑緲。
看這身衣裳就是窮苦人,估計是才學成本事出山,這才開始嶄露頭角。
二皇子幫他回答這個問題。
“本朝第一位國師也姓蕭,但據說與現任國師並無關係。”
聞言,薑緲若有所思。
將鶯歌放了出來。
鶯歌出來一看見這麼多同類,頓時興奮得亮起星星眼。
羞澀地低頭絞著手指,“大人,真是沒想到您對奴家這麼好。”
薑緲:???
“幾個意思?”
鶯歌飛快抬了下手指,指向周圍的陰魂。
“這不是大人您給奴家辦的相親大會嗎?”
薑緲樂了,“相親大會還有個洋氣的名字,叫非誠勿擾!”
“你喜歡就好,選一個相相?”
鶯歌樂得合不攏嘴,又要保持淑女風範,矯揉造作地捂著嘴做羞怯狀。
隻是那亂飄的色眯眯的目光出賣了她。
這個好壯實、那個長得俊……
選不完,根本選不完。
“奴家、奴家想跟他們都聊聊,畢竟奴家也不是隻看外表的膚淺之人,與奴家合不來的奴家也不要。”
“失敬失敬,以後叫你原則鬼!”
薑緲順手拔下青銅小劍,“去,帶著這花癡取國師的血來,不要驚動他,知道怎麼辦吧?”
說完,扔了個瓷瓶給鶯歌。
“動腦子的事你就不用動了,負責運輸瓷瓶就行。”
鶯歌張了張嘴,“不是給奴家相親嗎?”
薑緲忽悠道:“回來你想怎麼相怎麼相,夜夜當新娘都行。”
鶯歌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大人瞧您說的,奴家是那種鬼嗎?”
“奴家可以日日夜夜都當新娘的。”
眾皇子:“……”
薑緲果然沒騙皇祖母,跟她玩兒的能是什麼好鳥?
薑緲看見大家的眼神,大約猜到他們在想什麼。
勾起唇角不屑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二皇子忙道:“沒有的事兒,你想多了。”
薑緲揉了揉鼻子,“等著吧,我還有很多笑話。”
主打一個無所屌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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