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得把蕭雨晴的意思告訴了楊暢,她看起來很淡定。
“我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
我欲言又止,這個時候和她說那些話顯然不合時宜,我還不知道陳浩南的意思。
“沒事,我先回去了,你不要生你表姐的氣。”
“我不會生表姐的氣,她是總裁,你又是她老公。”
我無奈地笑了笑,她的話帶著強烈的諷刺意味,我隻得離開人事部來到了財務部。
“稀客,你好像第一次來找我。”
陳浩南給我倒了一杯茶水。
“我們私下是朋友,工作是同事,我不想因為這個影響你。”
“我明白,你怎麼突然來找我?”
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尤其是這種事,誰還稀罕彆人給介紹對象,我與眾不同,是鬼把蕭雨晴推給了我。
“你……是不是還單著?”
“怎麼?你關心我的私人生活?”
“我們是朋友。”
他沉默了一會兒。
“你有好的人選推薦給我?”
“是,你覺得楊暢怎麼樣?”
“她?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誰不知道她身邊有個帥哥陪著。”
“航小宇沒法和你比。”
我也不知道自己搭錯了哪根筋,竟然和陳浩南說出了這些話。
“感情這東西沒有人說的清楚,你自己弄明白了嗎?”
還真是,我雖然和蕭雨晴結婚了,可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像春天裡的一場雪,沒有溫度卻孕育著花開。
我隻得搖了搖頭。
“你說得沒有錯,雨晴讓我問問你。”
他差點兒笑出了聲。
“總裁給你下的命令,理由呢?”
“她不看好航小宇,楊暢是個好女孩兒。”
“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你覺得我會領情嗎?”
“對不起,我應該考慮好了再來找你。”
“沒事,你是好意。”
浩南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了看,他把門關好後走了回來。
“一凡,我發現有一筆神秘資金進入了蕭氏集團,老總裁不讓我們對任何人說。”
“哦,他找過你?”
“是,他單獨見了我。”
“可是他知道我們是好朋友。”
“不錯,我得到了五十萬的獎金。”
我抓住了浩南的肩膀。
“謝謝你,蕭雨晴知道嗎?”
“不知道,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也說不出來。”
“我也有一樣的感覺,老總裁好像沒有離開集團。”
“是,我隻和你說了這件事,但願是我想多了。”
“你做好自己就行,我們不能走的太近。”
“我明白。”
“楊暢的事,你不考慮一下?”
“看緣分。”
確實,很多事真地要看緣分,沒有緣分一切都是白扯。
“你先忙,我就不打攪你了。”
“不找個時間聚聚?你被拴住了。”
“可以,雨晴並沒有捆綁我,是我的原因,你們定時間,我必到。”
“等我電話。”
聚會可以忘記所有煩惱的事,尤其是和好朋友在一起,我以前最願意做的事,三兩個朋友足夠。
“老婆,明天晚上我有個聚會。”
“我知道了,你可彆喝醉了回家。”
蕭雨晴從來不會阻攔我和朋友聚會,結婚後,她卻沒有出去過。
“你有時間也可以去聚會。”
“你希望嗎?”
“不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
“臭美,我是為了家,你還不夠資格。”
她總是口不對心,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她嫁給我放棄了很多東西。
第二天下了班,我讓張國和龐龍跟著蕭雨晴回了家,自己開車來到了飯店,那裡並不奢華,普通的一個飯店。
秦海濤、陳浩南,還有王海軍已經到了。
我們之間沒有恭維的話,也不用假謙虛,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雨晴不讓我喝酒。”
“理解,你隨意。”
我們安靜地吃了一頓飯,隻是聊聊了最近的情況。
“一凡,我們吃完飯去唱會兒歌,你不會反對吧?”
“可以,不能太晚。”
“十一點前各回各家。”
這個時間蕭雨晴還能接受,我告訴了她和誰在一起。
我對歌廳沒有好感,但不介意和朋友在一起。
歌廳的聲音很吵,我唱歌一般,勉強能夠聽。
十點半,我們走出了歌廳。
我來到了車前,靠,哪位乾的好事?車門被吐了一下子,惡心至極。
風中帶著刺鼻的氣味,我恨不得把這個人一拳打死。
“哇……”一個人靠在車頭。
“你不要命了,我要是開車就把你撞死了!”
我的火氣一下子衝到了腦門。
由於天太黑,我看不清楚那個酒鬼的樣子。
“我不活了,你撞死我吧!”一個女人的聲音。
肯定不是好人,好人會大半夜喝醉酒鬨事嗎?
“你趕緊到一邊兒去,我要走了。”
她竟然哇哇哭了起來。
我最見不得這個,女人的眼淚會把男人的心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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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你計較,你彆哭了!”
“你誰啊?我不用你管。”
“你把我的車弄臟不算,你擋在我的車前麵,我怎麼走?”
“我不管,你陪我喝酒。”
她要不是一個女人,我恨不得上去給她幾下子解解氣。
“你趕緊走開,我要回家了。”
“我也和你回家,你是我好老公!”
真倒黴,我遇到了一個酒瘋子。
我伸手去拽她,她突然撲了過來,嚇得我趕緊躲開。
她趴在車頭哭得更傷心了。
“你們都不喜歡我,我去死算了。”她用力拍打著我的車。
“你喝醉了。”
“我沒醉,你……你才醉了!”
她渾身的酒氣讓我不敢接近。
“小姐……”
她搖晃著朝我衝了過來。
“你叫誰小姐呢?我……我是你姑奶奶!”
我趕緊閃身躲開,她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黑燈瞎火的時候。
我趕緊上車打著了火。
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一樣。
天有些冷,她不會出事吧?
我動了惻隱之心,她就算是一個陪酒女,我也不能不管。
四周並沒有人,此時,歌廳還很熱鬨,我得去告訴歌廳的人。
“對不起,先生,她不是我們歌廳的人。”歌廳的工作人員說完就要走。
“等一下,她就算不是你們歌廳的人也是在你們這裡喝醉了酒,你們應該把她扶進去。”
“先生,我們不是不願意幫助她,她萬一訛上我們怎麼辦?”
她已經躺在地上很久了,沒有人可憐她。
“不會,你們把她扶進去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可不敢,您要是想幫她還是帶她走吧!”
很冷漠的回答,他們都回到了歌廳裡。
我走過去捅了捅她,她沒有一點兒反應,我害怕了。
“喂、喂,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