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抓住宋禹年的褲腳,駱西艱難說出“幫幫我”便昏闕過去了。
宋禹年沉著一張俊臉,帶著滿身煞氣把駱西抱起來向外走,隻留下一句話。
“林氏這幾年過的太輕鬆了,我不介意幫幫林總找點事做。”
林勇毅聽到嚇出了一聲冷汗,都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宋禹年。
駱西再次醒來還是在醫院。
宋禹年在病床旁邊對著電腦辦公。
男人還是一身不容忽視的低氣壓,視線直直落在駱西的臉上,薄削的唇透著冷酷。
“醒了?還有哪裡痛嗎?”
駱西意識還是很混沌的,反應過來已經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哪裡都痛。”
宋禹年沉著臉,邁開長腿按了鈴。
“你乾什麼?”
宋禹年看她一眼:“閉嘴。”表情很不耐煩。
駱西不敢吭聲了,從小她就怕這人。
以前遠遠的看到也隻是跟著叫一聲小叔。每次他的視線看過來,她都會頭皮發麻。
經曆了那晚的事情她就更怕了。
看著他修長的手又想到了那晚當時掐著自己的腰的力感。
她那麼怕他,當時卻回應的激烈.
“那天早上為什麼逃走。”
駱西:“……”
駱西躺在床上不敢看他。糯糯的說
“那一晚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是你侄女宋婉清想要毀了我,她為了顧衍之給我下藥想玷汙我,這也叫她的債你來還了。”
“你知道的我和顧衍之本就已經不再可能了.”
駱西艱難的解釋.
曾經的駱西,驕傲漂亮,除了顧衍之誰都看不見。
現在的駱西,沒有了駱家和顧衍之,直接從公主變成了醜小鴨。
奶奶的醫藥費還沒有著落.
宋禹年微微彎曲手指,搭在駱西纖細白皙的天鵝頸上,眸底沒有半分笑意。
駱西感覺男人此刻很想掐死自己。
“對我那表外甥餘情未了?”池庭禮哂笑一聲。
毫無預兆的俯身吻起她的唇。
男人的吻強勢粗暴,駱西隻覺得嘴唇刺痛,呼吸受阻,仿佛要被對方吞了一般。
她一下子就慫了,慌亂的錘打她,委屈的隻落淚。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來欺辱她,為什麼?
這個混蛋!
剛剛長好的肋骨根本就經不起摧殘,宋禹年那麼用力,駱西疼得直冒冷汗。
終於像結束了漫長的懲罰一樣。
宋禹年微微抬起頭結束了這個吻,兩人鼻尖相對,他默然的看著她。
惡趣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