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西被親得暈暈乎乎的,不哭了。
宋禹年也不知道是被憋的還是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
兩人對視半天,駱西還是不叫他。
沒有對他拳打腳踢就不錯了,宋禹年也不敢逼得太緊。
在駱西有些紅腫的唇上親了一口,宋禹年眼睛裡含笑:“乖乖躺著,彆動。”
駱西眉頭緊了緊,不知道他想乾嘛。
宋禹年翻身下床,駱西看到,他的睡袍下麵有一個很不自然的弧度。
不過宋禹年並沒有在意這些,去外麵的起居室拿了藥箱進來。
駱西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傷,其實不疼,就是看著嚇人。腳腕還好,手腕有幾處擦傷。
宋禹年拉過她的手,噴了消毒噴霧。被藥一刺激,駱西就嘶了一聲。
“弄疼了?”宋禹年緊張的不行,趕緊低頭吹。
算算時間,駱西有將近一個月沒有看見這人了。
他瘦了,也黑了一些,眼神顯得更加銳利冷酷。
但是駱西卻不怕他了。
宋禹年開始給她塗抹藥膏。
駱西的手很小,手指卻纖長,握在他的大手裡,那真真是柔若無骨。
駱振風兩口子是如何疼這個女兒圈子裡的人都清楚。駱西的媽媽因為身體不好,當年駱振風也是愛得不行,甚至為了愛妻一度不想要子女。
駱西是她媽媽偷偷懷上的,又極力說服駱振風,這才把駱西生下來。
自從駱西出生後,駱振風就直接去做了結紮。
唯一的女兒啊,駱振風本就是個妻奴,之後又變成了女兒奴,兩口子對這唯一的女兒自然是百般寵愛。
這一年來,駱西大概把她這輩子的磨難都受儘了,宋禹年真是想想都心疼。
尤其這近前的磨難還是因為他的疏忽造成的。
“寶,莫白川……”宋禹年抬頭看著駱西,“……是某個不能說的部隊的,他在我身邊是為了保護我。”
駱西:“……”
這是要坦白了嗎?
她沒有吭聲,聽著他繼續。
宋禹年卻停頓了很久,眉頭緊皺,仿佛是想起了非常不好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駱西的一隻手腕都被他包紮好了,他才又繼續開口,“我小時候被綁架過。”
駱西一愣:“……”
“那些人原本綁架的是宋硯堂,被我撞見了。我趁他們不注意,偷偷爬上了那輛車……”
那個時候宋硯堂才八歲,宋禹年也才十二歲。
十二歲的宋禹年是宋家最受寵的小少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那個時候的他非常善良,懂得保護家人。
他一直藏在車子的後備箱裡,車子開了很久很久,久到十二歲的少年都懵了。
好在綁匪一直沒有發現他,最後那些人停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