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親生父母不管她,她實在是怕了,怕坐牢。
可是宋禹年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就拉著駱西走了。
宋婉清猛地想起來,自己之所以會進來,就是拜這個親叔叔所賜。
這一刻,宋婉清嘗到了被親人拋棄的滋味。
上了車,駱西也沒說話。
警察自然不會為難她,隻是了解了她被綁架的詳細情況。
車子還沒開動,一個警察追了出來,說劉娜要見駱西。
駱西想了一下才想起來誰是劉娜。
劉娜要見駱西駱西並不奇怪,看見她,劉娜很激動,直接就問:“你說的話還作不作數?”
駱西靜靜地看著她。
劉娜在她的注視下漸漸紅了臉,小聲道:“駱西,昨天,謝謝你。”
“我也不是為了救你。”駱西說。
她這麼回答不僅劉娜,一旁的警察小姐姐也好奇地看過來。
駱西道:“就算不是你,我也會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在我眼前被人欺負。”
劉娜:“……”
之前她一直覺得駱西很裝,現在這種感覺依然在。
可是她心裡也清楚,駱西不是在裝。
昨晚那種情況,如果不是陳開被她砸暈了,駱西很可能一起倒黴。
現在這個社會,很多人遇到事情都是獨善其身,能夠豁出去的有幾個?
可是駱西就豁出去了。
“我還是要謝謝你,沒有你,我就……”
她雖然不是一個好人,可也不願意被一個殺人犯睡。
駱西知道劉娜是什麼意思,直接道:“這裡會給你安排律師,隻要你配合調查,警方會酌情處理。還有,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以後也沒有必要見麵。”
說完,駱西就走了。
劉娜卻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不會專門針對她,揪著她不放。
劉娜擔心的也是這個,就怕宋禹年施壓讓她在牢裡一輩子都必須出來了。
此刻,劉娜特彆慶幸自己信了駱西的話,把她綁在衣櫥上,儘管她到現在都不明白綁在床上和綁在衣櫥上有什麼不同。
上了車,宋禹年卻說先去醫院看看宋硯堂。
駱西有點詫異。
“他是他。”宋禹年隻是這樣解釋。
駱西現在想想,其實宋禹年對宋硯堂和宋繼堂真沒有什麼差彆。
是,宋硯堂負責的部門確實是在宋禹年的眼皮子下麵,可是這也表示宋禹年對宋硯堂看重。
隻有心裡有鬼的人才會認為宋禹年是在監視宋硯堂。
可彆忘了,整個宋氏,最賺錢的也是宋硯堂的部門,因為直接負責跟歐洲那邊的出口銜接。
反而宋繼堂現在負責銷售推廣這一塊,競爭大,壓力大。
宋禹年對宋繼堂也是毫不留情,二少每天都在叫苦不迭,私底下幾乎每天都在跟宋柏岩抱怨,說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出去玩了,他那些夥伴兒都已經忘記他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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