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駱氏拿回來了,那麼西西肯定就會回駱氏了。
西西回了駱氏也好,畢竟很多事情,當著她的麵也就有了顧忌。
蔣月因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最近怪怪的,也不愛笑了,眼神似乎透著冷。
不過宋婉清出事,蔣月因也實在沒心情注意那麼多。
見兒子願意搭理自己了,蔣月因就道:“硯堂啊,你還記得文文嗎?”
宋硯堂抬頭看了他媽一眼:“誰?”
“就是趙局的孫女兒文文,她比你小幾歲,你們小學中學還是校友呢。”
宋硯堂:“……沒印象。”
蔣月因硬著頭皮道:“小丫頭在法院工作,雖然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法官,不過他們家的地位在那擺著,以後……”
宋硯堂直接打斷:“休想。”
蔣月因:“……”
“彆再想著救宋婉清了,我們誰都救不了。”
蔣月因忍不住哭了:“我能怎麼辦?我就你和婉清兩個,不去看她已經讓我徹夜睡不著,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她坐牢而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你如果不想她坐牢坐到老,那就不要再折騰。媽,你現在還沒看明白嗎,隻要是西西的事,那就是小叔的逆鱗,誰也不能碰。”
蔣月因聽他這話氣得發抖:“西西西西,你怎麼還叫她西西,如果沒有她,你妹妹也不會變成這樣。”
宋硯堂看了看蔣月因,淡淡道:“雖然我是她哥,但是我想說,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所有欺負西西的人,都不可原諒。
宋硯堂特彆恨,如果不是宋婉清想毀了駱西,把她從醫院抓走下藥,駱西也就不會遇到宋禹年,被他保護起來害他找不到。
等駱西再一次出現,直接就變成了宋禹年的未婚妻。
雖然是宋禹年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但是如果宋禹年沒出現,駱西很可能就被宋婉清害了。
所以,宋婉清更不可原諒。
彆跟他講什麼親情,作為當年綁架事件的主角之一,宋硯堂又怎麼可能完全置身事外的長大?
宋禹年是有病,他宋硯堂也有病。
因為清楚自己的不堪,所以就格外喜歡駱西的美好。
也許,宋禹年也是這樣?
宋硯堂突然笑了笑:“我的婚事我會自己看著辦,你就不要操心了。”
蔣月因看著自己的兒子,突然覺得很陌生。
宋硯堂回了書房就給顧衍之去了電話。
他一手拿著一張他和駱西的合照,對手機那頭的顧衍之歎了一口氣,“衍之,找個時間我們聚聚吧。婉清的事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放心,我不是替她求情……不管怎麼說,一切都是婉清的錯,我隻是想彌補一二……希望早日找到凶手,把這件案子徹底查清楚,免得我們幾家都不得安寧……那好,明天晚上見。”
照片是駱西二十歲的時候照的,駱西和顧衍之站在中間,他和宋婉清分彆站在兩人的旁邊。
其實從這張照片就可以看出他和宋婉清動機不純,按理他應該站在顧衍之那邊,當時還是好閨蜜的宋婉清應該站在駱西這邊。
可是誰都沒有注意這個站位。
那個時候,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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