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呢笑得這麼浪?”
薛千千那妖精媚眼一掃,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蹬蹬蹬跑進來,“哎喲我去,你這眉眼帶媚粉麵含春的小樣了,小日子夠浪啊。”
駱西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你都看得出來?”
“那必須的,一看你就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婚後的日子怎麼樣,是不是特刺激?”
駱西才沒臉跟這貨說她的刺激從昨晚才開始,便揮揮手,“就那樣,趕緊幫我煮杯咖啡去,等會兒還有會呢。”
“自己去,我這還得幫你整理開會的資料呢。”薛千千可沒有特助的自覺,揭竿起義分分鐘的事。
駱西扭了扭腰:“……我腰不舒服。”
“臥槽,宋禹年果然夠猛啊,沒讓我失望。”
駱西:“……”跟你有毛線關係?
薛千千細腰一扭:“好吧,看在你被人榨乾了的份兒上,幫你煮咖啡去。”
駱西:“……”這貨就是故意的。
等駱西會議結束,就見一身黑色西裝的方蘭站在會議室外。
駱西猜想楚封出去辦事了,所以宋禹年就派了方蘭過來。
本來駱西就喜歡方蘭跟著,是宋禹年說方蘭實力不如楚封,就跟有人要綁架她似的,弄得緊張兮兮的。
不過被人這麼擱在心裡,駱西自然不會反對宋禹年的。
進了辦公室,方蘭就熟練地幫駱西倒了熱水,並道:“楚封最近手頭上事兒多,六爺交代以後我貼身跟著駱總。”
駱西心思一轉:“聽你這意思,不光是艾曼的事?”
方蘭心說夫人不愧是六爺的女人,這個機靈勁兒,嘴上恭敬道:“是的,自從駱總你離開宋氏,那邊有些人就開始不安分了。六爺昨晚本來要跟你說的,結果……咳咳,不過六爺說了,宋氏的事讓你不用擔心。”
駱西笑了笑:“你彆說,我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
方蘭跟駱西混熟了,話也多了起來:“為什麼?”
駱西喝了一口水,毫不猶豫道:“我就覺得這世界上應該沒有什麼事兒能難倒我小叔。怎麼,是有人看他現在手上股份少了,想讓他挪位置了?”
沒想到駱西一猜即中,方蘭也樂了:“六爺說什麼事都瞞不住你,還真是瞞不住。”
駱西冷哼,“這叫什麼事?當初六爺把他手上的股份給了我一半,當時沒人蹦出來一是老爺子壓著,還有就是我在宋氏坐著,有的人自然不好說什麼。現在我手上要忙著駱氏,已經從宋氏離開,現在某人肯定就坐不住了吧?”
見駱西心裡如此通透,方蘭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隻聽駱西又道:“真逼急了,我把股份再轉給六爺也就是了。反正現在他人都是我的了,我們是一家人,分什麼彼此。”
方蘭心說六爺還真沒把宋氏放在眼裡,嘴上笑著道:“駱總,您這話要是跟六爺說,他肯定高興。”
駱西現在可不敢招惹那人了,今晚怎麼辦她還發愁呢。
宋家大宅。
見宋正鬆怒氣衝衝地回來,蔣月因一看他臉色就著急了:“老蘇他們不答應?”
“哼!”宋正鬆氣得拍桌子:“那些老東西,還不是怕得罪老六?”
蔣月因一聽他這話心裡就明白了,宋正鬆應該是找了其他的股東,但是沒人買他的帳。
“這也難怪,老六這些年可是為他們賺了不少錢。就算看在錢的麵子上,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宋正鬆想了想,道:“你還是去找老二媳婦聊聊,就說我們也不是真要她的股份,讓她開個價。”
蔣月因搖頭:“老二媳婦現在跟她兒子一樣,完全被老六兩口子收買了,你讓我去找她?那不是給老六通風報信?”
“你當老蘇他們不會跟老六說?”宋正鬆煩躁不已,不過現在他們家跟宋禹年基本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這麼做也沒打算瞞著他,我受夠其他股東的股份怎麼了?我光明正大!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把他趕出宋氏!”
蔣月因:“……”
宋正鬆大概確實是壓抑久了,憤憤道:“你看我像大爺嗎?我他媽過的都不如孫子還大爺!我連女兒都保不住,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弄進牢裡,一個屁都不敢放。你知道我最近過的什麼日子嗎?你知道外麵那些人怎麼說我的嗎?”
蔣月因眼睛都紅了:“可是我們能怎麼辦?惹怒了老爺子,宋家就沒我們立足的地方了。”
宋正鬆也不知道在外麵受了什麼刺激,神情十分狂熱:“我現在不想管那麼多了,我自己窩窩囊囊一輩子,總不能讓我兒子也窩囊一輩子。老六現在手上就剩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隻要超過他,不管能不能把他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下來,總要試一試的。”
“可駱西手上也有百分之二十……”
“老六那樣的人,送出去的肯定不會再要回來。你去找婉清,先把她手上那百分之五拿來。我再去找老二,不行就再去找找老蘇他們,我就不信了,我在宋氏這麼多年,連一點點股份都買不回來。”
等宋婉清見到自己親媽,聽見她的話後,宋婉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被關在看守所這麼久你不來看我,好不容易來看我了,你卻惦記著我手上的股份?”宋婉清氣得雙手捶桌:“你還是我親媽嗎?”
蔣月因也是內疚的不行,苦口婆心道:“你爸爸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和你哥哥,如果能把老六趕出宋氏,你爸才能幫你說上話啊。”
宋婉清警惕地看著蔣月因:“你跟我爸為什麼突然要對付宋禹年,是不是宋硯堂攛掇的,是不是?”
蔣月因有點懵,見宋婉清提到宋硯堂的時候滿臉怨恨,隻當她是在埋怨家裡人不想辦法救她,勸道:“不是我們不想救你,是救不了。婉清你不知道,這件案子牽扯的太廣,上麵下了命令要求嚴查,並且不僅僅是你小叔盯著,顧衍之也在盯著,你讓我們怎麼救?而且他們人證物證都有,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啊。”
宋婉清直搖頭:“不,你們彆聽他的話,宋硯堂不是個好東西,他是個瘋子。”
蔣月因嚇了一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哥哥?”
“哈哈哈,哥哥?我沒有他那樣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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