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倆正喝著,宋硯堂也來了。
宋繼堂看都不看他,自顧自喝著酒。
宋硯堂朝宋柏岩笑笑,又對宋繼堂道:“你這打也打了,是不是也應該聽哥解釋一下了?”
這語氣比較隨意,好像一點都沒把兄弟間的摩擦放在心上,依舊笑眯眯的。
宋柏岩道:“這二貨就這麼個性子,暴脾氣上來的時候天王老子都不怕。硯堂啊,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宋硯堂就把剛才在老爺子那的說辭又說了一遍,宋繼堂頓時就炸了:“誰要你讓了?我是乞丐嗎?還有,你把陳誠當成什麼了,讓來讓去的,你當她是貨物嗎?”
“我這……”宋硯堂尷尬的苦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對陳誠沒那個意思,既然你喜歡,那不如……”
“我不需要你讓。”宋繼堂沒好氣道。
生怕這兄弟倆又打起來,宋柏岩趕緊打圓場:“硯堂啊,既然跟陳家奶奶約好的是你,那隻能你去。要是換了繼堂去,人家可能還會覺得我們宋家看不起陳家,萬一惹得兩家的老人不高興,那就不美了。”
宋繼堂冷哼一聲。
宋硯堂想了想,仿佛才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隻好陪著笑:“繼堂,是我考慮不周。不過我真的沒有輕視陳誠的意思,陳誠小時候我還見過呢。她小時候很乖,也很喜歡笑,很黏人,活力十足,一直讓人陪著她玩。你放心,我知道你對陳誠有那個意思,明天我幫你問問。”
宋繼堂聽得煩躁不已,咚的一聲扔了酒杯:“不需要。”
宋柏岩挑眉:“……”
這倆臭小子還真是準備在這接著打不成?
“硯堂啊,這小子喝醉了,你彆放在心上,回頭我收拾他。”
宋硯堂好脾氣道:“他生氣我能理解,五叔,那我就不打擾,你跟繼堂好好說說。”
等宋硯堂一走,宋柏岩忍不住敲桌子:“要是被你爺爺知道你們為了一個女人鬨成這樣,看他不打死你。小子,要麼就去搶,要麼就滾,看見你這倒黴樣我就生氣。”
“咱們彼此彼此。”宋繼堂沒說,他就覺得宋硯堂是故意的。
蘇紫心的話雖然聽著不好聽,但是說的卻很有道理。
蔣月因是個什麼樣的人,宋繼堂也清楚。按照老爺子對陳家的重視,他手裡的股份指不定還真會給陳誠。
想到這宋繼堂就更氣了,如果大房是為了股份才接近陳誠,那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
駱西原本隻是想睡一小會兒,誰知道醒過來卻看見了宋禹年的臉。
“小叔,你、你沒走嗎?”她還當宋禹年又折回來了。
宋禹年把人抱進懷裡,“我過來陪你吃午飯。”
“中午了?”駱西抓過他的手腕一看,豈止中午了,都快一點了,“我的天啦,我睡了這麼久,他們怎麼不叫我?”
她才睡醒,小臉粉撲撲的,宋禹年愛得不行,抱著親了好幾口。
“昨晚沒睡好,多睡會兒沒關係。爸來了,我們一起去吃飯。”
駱西這才想起駱振風今天也要參加年會,開心不已,掙紮出宋禹年的懷抱,下床。
結果起得太猛,眼前一陣眩暈。
“怎麼了?”宋禹年臉色都變了。
“可能睡太多了。”
駱振風也已經知道顧衍之的事,很是一言難儘。
當著宋禹年的麵,他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