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岩一覺睡到第二天,醒的還挺早。
醒來就感覺不對勁,一隻眼睛睜不開,火辣辣的疼。
他搖搖晃晃的去洗手間一看,左眼就跟熊貓似的,下麵烏青了一大塊。
這絕對不是在什麼地方撞的,這明顯是被人打的。
宋柏岩用冷水洗了把臉,一幅畫麵嗖的一下從眼前飛過。
昨天好像看見薛家那丫頭了?
至於為什麼會看見薛千千,他又為什麼在這家酒店,宋柏岩是完全不記得了。
醒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穿著衣服,這襯衣都被他蹂躪的跟抹布一樣了。
看樣子也並沒有失身,那麼,到底誰揍的自己?
這個時候宋柏岩也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了,穿了外套直接下樓去找前台算賬。
那前台一看他的臉,不等宋柏岩上前質問,趕緊緊張兮兮地過來詢問了。
“五爺,您這眼睛是怎麼了?”
宋柏岩板著臉:“我還想問你們呢,我睡一覺起來這眼睛就成這樣子了,你們酒店是怎麼回事?”
這是酒店經理趕了過來,趕緊賠禮道歉。
宋柏岩是在他們酒店出的事,這責任酒店不負誰負?
一個前台小心翼翼道:“五爺,昨天是一位小姐送您過來的,隻不過她很快就離開了。”
宋柏岩一愣,如果是那些女人,不可能把他送到酒店就走人啊?
心中一動,“那位小姐長什麼樣?”
前台:“這我就不知道了,昨天值班的同事告訴我的。不過我們可以幫您查一下監控,五爺您稍等。”
一會兒酒店調出了監控,宋柏岩隻一眼就認出了薛千千。
他也沒說什麼,走人。
結果看到自己的車,又傻眼了。
坐在車裡發了會兒呆,他才想起來,昨天好像他撞了薛千千的車來著?
開上破了相的車,宋柏岩直接去了宋禹年家,找罪魁禍首算賬。
把車鑰匙丟給保鏢,讓他開去修,自己頂著烏青的眼睛進了宋禹年家的大門。
這會兒宋禹年和駱西正好在吃早餐,看見他這副鬼樣子,兩人齊齊一愣。
“五哥,你這是……跟人打架了?”駱西趕緊讓人煮兩個雞蛋過來給宋柏岩滾滾,又讓人添副碗筷。
“彆問我,問這個混蛋。”宋柏岩看見這個倒黴弟弟就來氣,忍不住跟駱西告狀:“西西你評評理,我好心好意陪他一起應酬,為了幫他擋酒,把自己喝得爛醉。結果這人倒好,自己跑了,隨隨便便把我丟給了一個陌生女人。”
宋禹年老神在在,一邊幫駱西吹粥,一邊淡淡道:“我把薛家丫頭丟給你你也不要,昨天那個女人你不認識?但是她認識你。”
宋柏岩大怒:“辛城認識我的女人多了?你還是不是人啊你,你就不怕我被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什麼……睡了?”
宋禹年:“你又不是沒睡過不三不四的女人。”
駱西:“……”
宋柏岩簡直要被氣樂了,“我從不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去酒店。是,我是有那麼幾個紅顏知己,但、但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早沒來往了。”
駱西很好奇:“為什麼現在沒來往了呢?”
宋柏岩咳了一聲:“年紀大了,不想混了。”
宋禹年氣死人不償命:“偶爾的放鬆,有益身心健康。你還沒說你那臉怎麼回事,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