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手裡的瓜被這丫頭一耳光嚇掉了一地。
很明顯小丫頭就一個人,而對麵的女人是一夥人。大概是抱團出來旅遊的,都是熟人,見自己這一邊的挨打,立刻就炸了。
“小賤人你怎麼打人呢?”
“一看就是個沒教養的東西,偷東西不承認,還打人,報警報警。”
“對,換個房間,我們不跟這種貨色住一起。”
吵吵起來了,特彆熱鬨。
被打的女人還想撲過來,被她兒子一把抱住了。
薛千千看到宋柏岩也站在了女孩子的前麵,俊臉繃著,神情倨傲道:“你們說她偷了你的金鐲子,有什麼證據?”
那女人的兒子滿臉尷尬,死死抱著他媽,“可、可能是我媽記錯了,誤會了,對不起啊薑言,我們再找找。”
“兔崽子你瘋了?明明就是她偷了我的金鐲子,你還跟她道歉?”女人短粗的手指指著叫薑言的女孩子:“還說你沒有勾引我兒子,要不是你,我兒子能跟我對著乾?”
“媽,媽,你彆說了,丟不丟人啊?”
“呸,當賊都不嫌丟人,我丟什麼人?兔崽子,你媽被人打了你居然還幫著這個小賤人,你真是氣死我了。”
場麵真是越來越熱鬨了,薛千千不用找人問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聽了個大概。
眼見著那母子倆吵起來了,吃瓜群眾們大概覺得他們歪樓,紛紛強行把樓正回來:
“你們先彆吵了,這位先生說的對,你們說人家偷東西就偷東西啊,現在是法製社會,得講證據。”
“是呀是呀,人家女孩子年紀小小的,不能平白被你們冤枉。”
女人炸了:“我冤枉她?她可動手了,你們都是瞎的啊?”
吃瓜群眾:
“有事說事,事情沒有查清楚你們就一口一個偷,換誰都生氣。”
“換我一個耳刮子絕對不夠。”
“起碼牙齒打掉。”
那一家子:“……”
吃瓜群眾們也不僅僅隻是吃瓜,實在聽那些人說話就挺生氣,大家都是文明人,最討厭這種撒潑行為。
場麵安靜下來,薑言這才道:“我沒有見過你的金鐲子。”
女人眼睛一瞪:“你沒見過?我就戴手腕上,那麼明晃晃一個金鐲子你沒見過?這話說出來誰信,肯定就是你偷的。”
薑言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那還等什麼?報警吧。”
宋柏岩道:“既然當事人都主張報警,那就報警吧。”
一旁的蘇銘得意地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薑言道:“我家爺副業律師,你彆怕。”
薑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蘇銘就覺得這小丫頭挺冷的,人家在幫你耶,道謝都不懂啊?
外麵還在下雨,眾人也沒事兒乾,都等著繼續圍觀。
薑言的房間沒人了,宋柏岩讓蘇銘守在門口,在警察來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去。
這個房間住了三個女人,除了兩個當事人,還有一個穿黑裙子的瘦女人,是丟東西那個女人的朋友。
這會兒那兩個女人湊到一旁,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胖女人很憤怒的樣子,時不時瞪薑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