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陸南晟弄回臥室,柳雪菲簡直差點嘔出一口心頭血。
自己的男人是什麼德行自己清楚,就陸南晟那樣的,薑言多看一眼都嫌臟了眼睛。
“呸,你當人家是你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小賤人?就你,也敢去薑言麵前丟人現眼?那可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祖宗,你把她得罪了,是嫌命大是吧?”柳雪菲這罵的,連她自己都罵上了。
雖然被老婆罵的狗血淋頭的,這會兒陸南晟也沒臉繼續裝睡。
“老婆,我就是喝醉了,把她當成你了。”陸南晟滿嘴跑火車:“這是在咱家,我這一喝醉哪裡還記得家裡多了一個祖宗啊,還以為是你在遊泳呢。老婆你幫我去跟言言解釋解釋,我真的是喝醉了認錯了人。”
是不是認錯人柳雪菲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不過該罵的也罵了,這臭男人想必也知道那是躲帶刺的玫瑰不好摘。
說真的,柳雪菲是真不擔心陸南晟會跟薑言有什麼。不是一個級彆的,就陸南晟那樣的,就是跪下去給薑言舔鞋,薑言都嫌臟。
不過這男人畢竟是自己的,就算他丟了人,該收拾爛攤子還得收拾。
並且薑言是她請過來玩的,為的就是跟她舅舅,也就是薑言的爸爸搞好關係。
結果倒好,小姨子被姐夫騷擾,這要是讓她舅舅知道了,那還不得一槍斃了陸南晟?
而且她舅舅對她心裡肯定就有想法了,這才是最要緊的。
這麼一琢磨,柳雪菲心裡就大概有譜了,“你睡吧,剩下的事交給我,明天最好也彆起來了。”
陸南晟還能說啥,隻能聽他老婆的。
柳雪菲又哼了一聲:“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不管你醉沒醉都給我聽清楚了,薑言你最好把她當神仙一樣供著。陸南晟,這一點應該不用我總是提醒你吧?”
儘管心裡看這女人那趾高氣揚的臉很不爽,但是陸南晟不敢反駁。
十分鐘後。
柳雪菲抓著薑言的手,眼淚直流:“對不起言言,都是姐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嚇到了吧?我已經狠狠罵過你姐夫了,他就是喝醉了,把你當成了我。”
薑言抽回手,柳雪菲比她大八歲多,兩人小時候其實並沒有共同的回憶,以為很少在一起玩。
不過這畢竟是她表姐,就衝她是薑家唯一個小姐的份兒上,她這些兄弟姐妹對她都挺好。
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不過薑言性子比較冷,跟不熟的人不容易親近。
“姐,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人跟你這麼說的?”薑言盯著柳雪菲的眼睛問。
柳雪菲點點頭:“你姐夫跟我說的,言言,我知道他那個人很、很爛。但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你做什麼的。他就是喝醉了,所以……言言……”
柳雪菲欲言又止,嬌美的臉上滿是被生活逼迫出來的愁容。
薑言並不想去探究這兩口子嘴裡的真真假假,她知道這個表姐跟陸南晟是聯姻。既然是聯姻,那麼她從陸南晟嘴裡聽見那些話也就不奇怪了。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不會跟我爸媽他們說的。”薑言看著柳雪菲,“我想搬出去,姐,這個忙你能幫吧?”
柳雪菲一愣,這丫頭是在跟她談條件嗎?
見她發愣,薑言眉頭緊了緊:“姐,你不答應嗎?”
柳雪菲簡直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個狡猾的丫頭。
她倒是想答應,但她哪敢啊?
薑言的爸媽和哥哥都親自打了電話千叮囑萬交代了的,一定要看好薑言,不能讓她到處亂跑。
薑言為什麼會是薑家的小魔王,因為這丫頭就是個不聽話的,天生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