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言脫了大衣。
她身上就一條背心裙,剪裁特彆合身,把那曲線展示的玲瓏有致。
這丫頭身材還真是不錯啊,見慣了美女的宋繼堂也不得不暗暗讚歎。
薑言把大衣掛好,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緊張,我吃了晚飯就走。”
“那你還留……”大森提了好幾個袋子進來,他指了指:“……還留這些在我家乾什麼?”
“我以後還來。”薑言說。
宋繼堂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是如此的理直氣壯,簡直要炸毛:“以後還來?”
薑言抄著手看著他:“你有意見?”
靠,這話問的,“我當然有意見啊,這是我家,我不歡迎你。”
“你媽歡迎我。”薑言淡淡道。
大森放下東西就走了,沒敢走遠,因為他擔心萬一裡麵兩個打起來,他好拉架——在彆人家做客,如果還把彆人兒子打傷了……好像不好。
然後就聽到了宋繼堂抓狂的聲音:“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你又不是無父無母乾嘛纏著我們,你這樣讓我很困擾你懂嗎?”
薑言懶得搭理他:“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宋繼堂眼睛突然一眯,嘿嘿一笑:“丫頭,你不要欺人太甚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出去打聽打聽,宋家二少風流成性不學好,你又長得這麼漂亮,小心我把你……”
“把我怎麼樣?”薑言上前一步,抬頭看著他。
這丫頭塗了唇膏,一雙嘴唇鮮嫩多汁。
明明長著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兒,眼神卻跟長了針似的紮人。也就在他媽跟前稍微乖一點,宋繼堂很不爽的想。
挑了挑眉,宋繼堂扯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你彆小看一個男人的獸性啊,我要使壞,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薑言是挑釁地看著他,目光裡帶著一絲嘲諷。
宋繼堂誰啊,以前那可是辛城正兒八經的花花公子,跟著他五叔把辛城所有娛樂會所都逛遍了的人,他能怕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
自然是不怕的。
他低下頭,湊近薑言。
兩人的嘴唇離得很近,鼻尖幾乎要撞上。
“薑大小姐這麼冷,生人勿近的,應該還是……”宋繼堂的視線慢慢從薑言的眼睛一下來,落在她的唇上:“……初吻吧?”
離得近,隻覺那唇色真是特彆好看,形狀也完美,粉嘟嘟的,不知道咬上去會不會像果凍一樣軟嫩細滑?
腦子沒有他動作快,反正等他大腦回神,他已經一手扣住了薑言的腦袋,擒住了對方的唇。
該死的特彆誘人的唇。
狠狠親了一氣,宋繼堂才鬆開薑言,後退一步,吊兒郎當道:“這隻是小小的懲罰,丫頭,不要惹我,明白嗎?”
說完也不等薑言反應,趕緊跑了。
當然實際上是不可能用跑的,那也先沒範兒了。他是雙手插著褲兜,吹著口哨,悠閒的離開薑言的房間,回了自己的臥室。
進門宋繼堂就趴門上了。
臥槽為什麼會是親!
原本隻是想做做樣子嚇唬嚇唬薑言的,隻是視線落在薑言唇上的時候嘴就不受控製了,臥槽直接就親上去了。
完了,裝逼裝過頭了。
萬一那丫頭找父母告狀,讓他負責,那他不是非娶她不可嗎?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