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書當即喜笑顏開:“雖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比之前好了太多。”
往日裡每次來月事,她都疼得死去活來,也看了不少大夫,就是沒什麼用。
可自從按女郎給的藥方吃下去後,當真就好了太多。
“女郎說你體寒,這種事還是要慢慢調理的,急不得。”侍棋笑著說道。
她和侍書情同姐妹,侍書來月事時那般痛苦,她是看在眼裡的,如今得到緩解,她自然也高興。
“我明白。”
侍書剛還想要說話,就瞧著不遠處有人浩浩蕩蕩地過來了。
等人走近了,才發現是王妃。
侍書和侍棋當即走了過去,向朱含霜行禮。
“婢子參見王妃。”
此刻,朱含霜一臉焦急之色,慌張得不行:“王爺呢?”
說著,抬腳便要進前院。
侍棋快步上前攔住了朱含霜,她欠身行禮:“王妃恕罪,王爺說過,若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踏入前院。”
“若王妃有急事,可先告訴婢子,婢子去稟告王爺。”
姿態恭敬,可拒絕朱含霜進入前院的態度亦是強硬無比。
朱含霜冷著臉,看著阻攔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婢女,不知為何心裡就是煩躁的很,可又必須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側妃不知為何小產了,大夫都被叫去了落梅居,看能不能保住王爺的孩子。我知道兩位姑娘是奉王爺的命令,可如今事態緊急,我必須親自和王爺去說。你們快讓開。”
朱含霜知道侍棋和侍書雖然伺候王芸兒,但實際是王爺的人,所以哪怕再如何惱怒,也儘量克製著語氣說話。
側妃小產了?
侍棋和侍書臉色當即一變,側妃如今是失了王爺的歡心,可側妃肚子裡的孩子卻是王府的第一個孩子。
王爺不可能不在意。
侍書當即道:“王妃恕罪,王爺此刻並不在府中。”
說著,侍書對著朱含霜欠身一禮:“婢子這就去尋王爺。”
沒等朱含霜說話,侍書就小跑著走了。
“王爺不在府中,為何不早告訴我?”侍書跑了,朱含霜隻好把矛頭轉向侍棋。
這兩個婢女,看似對她恭敬,實則陽奉陰違。
剛才明明可以直接告訴她王爺不在府中,可偏偏不說,非等她說出王芸兒小產後,這才說王爺不在府中。
“婢子一時忘了,請王妃見諒。”侍棋低著頭,恭敬道。
朱含霜一噎,本來以為侍棋會說出一些其他理由,她便可以從中挑刺,沒想到就這麼直接說自己忘了?
難道她堂堂一個王妃要計較這麼一件小事麼?
“無妨。”朱含霜溫和笑笑:“你且讓開,我去裡麵等著王爺來。”
可侍棋依舊擋在門外,朱含霜的臉色瞬間變了,她勉強笑道:“侍棋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王妃恕罪,若沒有王爺的吩咐,婢子不能讓您進去。”
又是這句話!
又拿這句話來壓她!
朱含霜的怒火當真是壓不下來了:“你讓開,本宮今日就是要進這前院。王爺若是怪罪下來,一切罪責由本宮自行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