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睡,李帆下巴上冒了點胡茬。
他掏出打火機,攏出一簇火苗,順手幫顧銘洲把煙給點上。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李帆剛走沒幾分鐘,助理曹安進來。
身後的還有烏泱泱一群人。
一大早,熊瑞麗聽說昨晚自己兒子在酒吧被人打了,火急火燎的衝來醫院。
在路上她就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幾天,熊瑞麗在和顧銘洲冷戰。
原因當然是顧銘洲背著她,私下召開記者會,把訂婚對象換成了方雨馨。
想做顧家的媳婦兒,方梨都算勉強,更何況是方雨馨?
她當初答應讓方梨嫁給顧銘洲,是看在那孩子癡心一片的份兒上。
可是方雨馨呢?
她來曆不明,身世成謎,熊瑞麗壓根就看不上。
訂婚這麼大的事,顧銘洲都不和她這個當媽的商量一下,擅自做主?
眼裡還有沒有她這個母親?
熊瑞麗正在氣頭上,等著顧銘洲來向自己道歉,不想卻等來兒子被打的消息。
她趕來醫院探病,結果二房和三房得到消息,也跟著一起來了。
顧銘洲看著病房裡突然出現一大群人,皺了皺眉,卻沒多說什麼。
熊瑞麗一進門,就冷著張臉。
“銘洲,你怎麼回事?竟然被個女人給打了?那方梨什麼情況?從前不是吵著鬨著要嫁你麼?又對你下這麼狠的手?我看她也是太狂了!”
顧銘洲沒吭聲,隻是一味地抽著煙。
腦海中卻不禁浮現出昨晚,方梨拿著酒瓶,朝他身上砸來的樣子。
清冷,孤傲。
像她,又不太像她,她對他,冷了許多。
三房的祁韻插話,“大嫂,再怎麼說也是銘洲先對不起方梨的,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那丫頭。”
祁韻和熊瑞麗不對付,抓住了機會,祁韻當然要踩上她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