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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梨並不知道樓下發生了這樣的小插曲。
她也不會知道,顧銘洲之所以連著幾天出現在樓下的樓梯間,是因為顧銘洲以為,有人在追求她。
顧銘洲在公司群裡聽說有人最近在給方梨送花,他想看看,送花的男人是誰。
當聽到方梨在樓梯間打的那通電話,知道送花的是方富後,顧銘洲鬆了口氣。
怪不得顧昭廷任由流言滿天飛,卻沒有插手。
顧銘洲坐在辦公室裡,揉了揉額頭。
保潔阿姨最後說的那番話,他一字不落的全聽見了。
喜歡方梨嗎?
顧銘洲也不清楚,但他最近失眠了,每晚都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
那天從方家回來後,他常常半夜醒來,莫名覺得悵然若失。
他總感覺自己好像丟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可他卻不知道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種感覺讓他煩躁,失眠也變得越來越嚴重。
這時,曹安敲門進來,“顧經理,後天要去廣城開年會,太太說,她沒有去過廣城,也想跟著去看看。”
寰宇的年會向來預算充足,這次的地點定在廣城的一個沿海城市,包下了一整座五星級酒店。
正好連著周末有三天假期,不少員工會帶家屬過去,就當旅遊了。
顧銘洲淡淡的,“嗯,她想去,那就幫她也定張機票。”
曹安應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顧銘洲又想到了什麼,“這次去廣城,總裁辦那邊,定了幾間房?”
曹安一愣,明顯被問住了,他撓了撓頭,“這個……我可能要去打聽一下。”
十分鐘後,曹安回來。
“總裁辦一人一間,一共定了八間房,除了顧總在總統套房外,其餘人都是普通的大床房。”
顧銘洲點了點頭,臉色變得好了些。
一人一間,總共八間,說明方梨和顧昭廷各睡各的。
去廣城的前一晚,方梨在家收拾好了行李。
這次要在外待好幾天,她把行李箱塞得滿滿當當,就連泳衣都帶上了。
出發的當天一大早,顧昭廷十分男友力的幫她把行李箱,拎到保姆車上。
方梨想想,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她問道:“你是去機場坐飛機,是不是?”
顧昭廷點頭。
方梨擰眉:“可我是普通員工,要和大部隊一起坐高鐵啊!”
這次出差,隻有公司管理層才坐飛機,因為員工太多,其餘人坐高鐵過去。
顧昭廷覺得好笑,“頭訂艙都給你定好了,你坐什麼高鐵?”
這兩天,為了不給總裁辦丟人,方梨一下班,就在家裡拉大提琴。
他們住的是花園洋房,也不用擔心練琴會擾民,可方梨還是把顧昭廷趕出了家門。
用方梨的話說就是,“你在家裡,聽我拉噪音,多對不起你耳朵。”
顧昭廷說:“你拉的琴很好聽,不是噪音,我在家也沒什麼。”
“可是我需要練習基本功,很枯燥的,你聽多了就會覺得是噪音。”
在方梨的強烈要求下,顧昭廷就這麼被趕出了家門。
所以這幾天,顧昭廷一直在外麵住酒店。
他臉都住黑了,滿臉的欲求不滿。
還就搞不懂了,明明都結婚了,怎麼方梨還三天兩頭的和他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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