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拉開車門跳車。
可很顯然,顧銘洲早有防備,車門被反鎖,方梨逃跑無望。
進了彆墅,她將自己鎖進了房間裡。
第二天一整天,方梨都沒出房門。
一大早,顧銘洲給她做了吃的,送去了房間外,也沒聽到方梨有半點兒回應。
到了中午,擔心方梨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會出什麼意外,顧銘洲拿著鑰匙開了鎖,直接走了進去。
彼時,方梨正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著腳下的地板。
她光著腳,可把顧銘洲給心疼壞了。
顧銘洲二話不說,立即朝著方梨快步走過去,作勢要將她給抱起來。
“阿梨,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你對我有意見,也不要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對於顧銘洲的觸碰,方梨很是抵觸。
她手腳並用的踹他打他,可是沒有半點兒的作用。
她被顧銘洲給公主抱了起來。
顧銘洲小心翼翼的將方梨放到了床上,端起剛剛自己做的食物,拿到方梨的麵前,準備要喂她。
方梨一下子把食物給打翻,瓷碗瞬間碎了一地的渣子。
她一雙眼眸猩紅無比,狠狠的瞪著他:“顧銘洲,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你可真讓我惡心。”
顧銘洲沒辦法忍受明明昨天對自己態度好轉的方梨,就因為他強行將她從商場帶走,態度又對他冷淡了下來。
他一把拉住方梨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阿梨,我向你認錯,但你氣過之後,我們還像昨天那樣相處,好嗎?”
聞言,方梨冷笑:“不過就是逢場作戲,騙你的戲碼而已,你竟然信了?”
顧銘洲驚訝的瞪大雙眼,“你說什麼?”
“我說,昨天都是我和你演戲的,沒有什麼回心轉意,也沒有什麼破鏡重圓,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哄你高興,給你演的戲。”
“這不可能!”顧銘洲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他一把攢住方梨的肩膀。
看到這樣的顧銘洲,方梨隻覺得好笑。
她覺得他又可恨,又可憐。
誰料下一秒,顧銘洲忽然瘋了一般的,低頭朝著方梨吻了過來。
方梨一瞬間大驚失色。
顧銘洲畢竟是個男人,他扣住方梨的纖臂,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受了刺激的顧銘洲遠比想象中可怕。
方梨掙紮著想起身,但顧銘洲控製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又騰出一隻手,想要去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這下方梨是真的慌了。
在她印象中的顧銘洲,雖然強勢,但從來不會強迫人做這種事。
否則那天他被方雨馨推下湖水,當時房間裡有催情香,又隻有他們兩個人,他早就對她……
如今這樣的獸性,是方梨不曾見過的一麵。
此情此景,如果顧銘洲真的用強,方梨沒有半點的勝算全身而退。
她閉了閉眼,忍著沒拒絕,也不再反抗,清秀的聲音聽上去很軟:“銘洲,你弄疼我了。”
震怒中的顧銘洲回過神來,聽到她刻意求饒的軟弱,男人手上不由得鬆了幾分力道。
顧銘洲喉結滾動,“阿梨,你彆逼我,你把我逼急了,我會對你做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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