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現在是完全看清楚了這家人的嘴臉。
她之前想留著這門親戚來往的想法,已經蕩然無存。
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顧婉,我媽怎麼說也是你大伯母,你怎麼能這麼對她說話?”顧常生已經撕破了臉,說話也不客氣了,“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這次回來就是來收回祖產的。你一個外嫁的,憑什麼拿我們顧家的東西?”
“這些是我父母留給我的,跟你們顧家有什麼關係?”顧婉想到他們的算計,氣不打一處來。
“嗬!”顧婉冷笑道:“這房子是我姥姥留給我母親的,要像你那麼說的話,房子還得給我姥姥家還回去。”
她姥姥一家也是在國外,他們發展的好,最近才與她取得聯係的。
“不說房子的事,這裡的東西哪裡去了?這些總該是你父親留下來的吧?”
“就算真有東西,我父親也是留給自己孩子的,憑什麼留給你?
是我大伯死了,還是大伯母去世了?害得你沒錢吃飯,要來我這個堂妹這裡刮層地皮。
哦,不是刮地皮,是想吃絕戶。
認為我父母不在了,就後繼無人了!”
顧婉說出了大堂一家的險惡用心,簡直是把他們的臉皮扒下來往地上踩。
顧大伯一家的確是打得這個心思,但是被說出來,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顧常生看了眼顧婉,又看了看予姝,突然惡向膽邊生。
要是顧婉死了,那,她的東西可以名正言順是他的了。
他們有四個人,顧婉卻隻有兩人,還是兩個柔弱女子。
他突然間,抄起一根棍子,往顧婉的頭上砸去。
這根棍子還是他找好了,準備到時抬箱子的。
這時一隻纖纖玉手,抓住了他的棍子,一拉一扯,就把棍子給奪了過來。
顧常生以為自己眼花了,剛才他打人的時候,明明顧婉在他麵前。
但他棍子落下時,顧婉卻換成了予姝。
他不信有鬼,那就是予姝不像他看起來的那樣柔弱。
這時,他感覺他妻子拉了他一把,把他拉離了予姝有麵前。
“你發什麼瘋,惹她做什麼?”
她可是看過予姝一腳就把一根很粗的木柴踩碎的。
予姝一臉無害的看著顧常生,把木根用手一折,再對折。
好好一根棍子,成了八段。
顧常生嚇出一身冷汗,這是什麼怪力女人。
顧婉後背感覺一陣涼意,剛才她大堂哥是要她的命,這是要謀財害命。
就算是她死了,她還有兒子,怎麼也輪不到他這個大堂哥。
是不是她死了,這個大堂哥還會害她兒子?
這麼一想,顧婉是徹底對這份親情死心了。
“小姑,他想要你的命。”予姝卻是在緊張的氣氛中,把顧常生的心思揭露出來。
顧婉的大伯母也知道這事不能善了,她拍了顧常生的背脊,“你說,你剛才是不是魔怔了?”
這是想找個由頭,把這事圓過去。
顧常生也表現出一臉後悔的樣子,“顧婉,我剛才一定是見鬼了,你不要怪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予姝說道:“你們再在這裡也變不出東西來,先上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