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覺得他是不想讓人看到,“走吧!”
她先走進了巷子。
天色雖然黑,但還是有些月光的,走在路上也能看個大概。
走了幾十米,南宮逸停了下來。
他從口袋拿出已經拆散的皮繩,“我覺得放誰哪,都不如放你這安全,你幫我保管下。”
予姝眼底的驚訝讓月色掩了去,她不去找,還有送上門來的。
她問道:“這東西對你很重要?”
“不止對我,對我們整個南宮家都很重要。”
予姝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那我可不敢幫你保管。”
“跟你開玩笑的,沒那麼重要,不過是不想讓人知道,這東西在我手中罷了。”
“你給了我,這東西,就不在你手中了。”
“對,我也是這個意思,彆人問起來,我可以理直氣壯的否認了。”南宮逸見識到予姝的本事,覺得放在予姝這裡真是再安全不過。
當然,這也證明了他對予姝的信任。
“放我這可是要保管費的。”
予姝說起錢,南宮逸才想起,他的玉牌還押在予姝這兒。
心想,莫不是予姝在提醒他,讓他拿錢贖回去。
予姝的確是有這個意思,東西她扔在空間,雖然安全,但不是她的,她並不想拿。
而且比起東西,她更希望拿到錢。
南宮逸說道:“玉牌今天我就拿回去,錢的話,我正好有張支票,你先拿著。”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一張單子來。
予姝到這個年代還是第一次看到支票,看到上麵有五萬,她覺得這錢也不少了。
“玉牌你拿去。”她手伸入包裡,實際從空間把玉牌拿了出來。
南宮逸伸手接了過來,這一碰,他就感覺到了不同,玉牌似乎多了點靈氣。
不過他沒當著予姝的麵表現出來。
就是有,他覺得這月色下,予姝也未必能看得到。
林予姝其實是感覺到了,給南宮逸玉牌的時候,她留意了下對方。
南宮逸的表情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玉牌她放在木盒中,沒想放在空間還是得到了些微的蘊養。
林予姝之前並沒發現這一點,現在知道了也不晚。
她想起時淳的扳指,真是個頭疼的事。
予姝並沒請南宮逸回家坐的想法,她可記著自己是已婚人士。
“錢給了,東西也給了,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她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
南宮逸知道她這是趕人了,“行,我有事再找你。”
“還是彆了,你都不能解決的事,我一個學生也幫不上忙。”
予姝說著繼續往前走,走了一段,她頭也沒轉,伸手揮了下。
南宮逸苦笑一聲,轉身離開。
而隱在暗中偷拍的人這時走了出來。
這人也是之前拍予姝與威廉走在一起的人。
他拿的照相機是國外間諜用的,拍照時能最大限度降低聲音與閃光。
請他的人也是國外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臭林予姝。
林予姝雖然五官異於常人,但她不是時常警惕周圍的動靜。
而且偷拍的那人也是相當謹慎,總是在兩人說話投入的時候拍攝,那樣被抓到的機率也大大降低了。
到家後,取出了時淳放在她那裡的扳指,果然不出她所料,靈氣比南宮逸的玉牌還明顯。
看來得找找法子,把這些靈氣給吸收出來。
第二天予姝是卡著是時間到校的。
按理她昨晚就應該到校的,但她提前請了假,而且學校那邊顧老爺子也有打過招呼。
這隻是件小事,學校那邊卡的本就不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