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知道怎麼讓他說話,“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女兒的血脈,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一開始,你女兒嫁給項建仁兒子,是他一手設計的。”
青山道長露出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女兒有個本事的爹,可以讓項家興旺起來。”
“你胡說,我女兒女婿都死了,這叫什麼旺?”青山道長說起女兒很是激動。
顧灼辰問道:“項建仁是怎麼跟你說的?說是顧家害死了他們?”
“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他從他們的麵相看不出他們過往,未來。
“我是顧家人,顧長豐的小孫子。”
“你沒死?”
青山道長的話幾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顧灼辰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上次出事,與眼前這人,還有項家人有關。
這時予姝說道:“我們不知道項建仁是怎麼跟你說的,但你時日不多,我覺得你有權知道真相。”
她把當年項建仁做的事與青山道長一五一十的說了。
“那枚古幣,是他偷的,不是我爺爺送他的。
雖然是有人做的局,但他要是不貪心,就不會發生悲劇。”
“不,不可能!”比起項建仁,青山還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但他雖分是非,卻是私心極重的人。
不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青山現在看清了很多事。
如果真像這兩位年輕人說的,一切都是項建仁設計的,那麼最該死的就是項建仁。
想到這些年做的事,他突然間像是一下子想通了,“怪不得,怪不得,我女兒女婿出事後,他似乎懂了一些彆人不知道的邪術。
如果那枚古幣裡有陰魂,那麼就是他用某種方法,知道那些東西的。”
予姝,“包括借壽元,轉運這種事!”
她之前沒想過陰魂這事,腦中搜索起有關這方麵的信息。
青山道長聽了後有片刻的愣神。
予姝知道他聽進去了,說道:“我聽人說,越是邪乎的東西,越是需要血獻祭,想來你應該也知道。”
她沒有細說,但是在場的三人都聽明白了。
項建仁為了觸發了某種機製,他自己舍不得死,拉了兒子媳婦陪葬。
為了不讓人發現他的行徑,他把鍋按到了顧老爺子身上。
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做那些事損陰德,所以讓青山道長幫他做事。
青山臨死才明白,自己一直都隻是項建仁手裡的一把刀。
他說道:“失蹤的那些人在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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