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聽出他話裡的挑逗,“說到後麵你總是歪樓,不跟你說了。”
顧灼辰,“我這叫歪打正著。”
予姝,“你那叫強詞奪理。”
小兩口嬉鬨著到了家。
不用說,這又是一個難忘,令人愉悅的晚上。
予姝在家隻休息了一天,就去了博物館,那邊是真缺人。
不過看到予姝這麼年輕,博物館的人不太敢用她,去叫了館長過來。
館長是位五十多歲的瘦高男子,戴了一副黑框眼鏡,姓餘,他說道:“這位同學,雖然你是丁教授推薦過來的,但我們也要試用才能決定要不要用你。
這裡有張複印件,上麵有幾處地方破了,這裡有工具和修補的材料,我們得看過你的手法。”
予姝也知道自己這張臉太年輕。
她沒有生氣,接過工具,和修補的材料操作了起來。
予姝修補後,還把缺的字也補了上去。
餘館長看過後,才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予姝修補的痕跡都幾乎看不出來。
比起他這裡做了二十幾年的都不差。
他說話也誠摯了許多,“歡迎你加入小林!”
予姝,“以後請多多關照。”
就這樣,予姝開始在博物館上班了,她主要修複字畫。
而胡一潔聽取了予姝的建議後,帶著胡媽也開始了為期一周的旅行。
胡爸爸一開始還不以為然,在他看來,現在孩子大了,妻子平時在家也沒做多少事。
胡媽離開的第一天,胡奶奶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讓胡爸把胡媽找來。
胡爸沒慣著她,她就說要絕食。
胡媽離開的第二天,胡奶奶把自己折騰病了,真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胡爸把胡二嬸找來,這媽又不是他一個人的,誰也沒規定,隻能胡媽伺候。
胡二嬸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好事,知道要伺候老太太後,就不願意了,“大哥,媽不是一直都是大嫂伺候的,我可做不來這個!”
胡二叔也以為有好事,一起跟了過來,也是埋怨的口氣對胡爸說:“大哥,我媳婦從沒做過,還是讓大嫂來吧!”
胡爸很生氣,“你嫂子難道一開始就會?不會就學。”
他這時才想起,妻子家世好,在娘家時很受寵。
而他這個弟妹,就是一般工人家庭出生,在家時聽說什麼都要做。
胡二嬸看向自己的老公。
胡二叔接收到她的信號,“大哥,大嫂做慣了,你就彆為難我媳婦了。”
說著就要帶著他媳婦離開。
胡爸也生氣了,“老二,你大嫂要是在家,我能叫你媳婦來!
你們要是不願意也行,往後彆從我這兒再拿錢。”
胡二叔有些慌了,“大哥,你彆生氣,大嫂去哪了?”
“一潔帶她出去散心了。”胡爸沒好氣的說。
“大嫂怎麼能扔下媽出去玩?她也太不像話了!”胡二叔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胡爸臉沉了下來,“就許你們出去玩,我可是記得弟妹一年要出去好幾趟。”
這時房間裡的老太太拍著床板哭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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