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要不要與你部門領導說一下?”予姝覺得這事很重要。
顧灼辰點頭,“說肯定要說的,但不是現在。”
雖說他與予姝發現了這個重大線索,但是難保身邊沒有與副館長一樣的人,他有預感,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
“為什麼?”予姝不解。
“這兩人可能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他們拿到那古書,估計也是為了對上暗號。
雖說印章現在在我們手中了,但是印章上的字,想來副館長早已經印出來了。”
顧灼辰這麼一說,予姝想起了一事,“怪不得,當時拿到印章她還說試試印出來的字清不清晰,當時她把印出來的字團了扔到了地上,我也沒在意。
現在看來,那印章拿不拿到了手,都隻是為了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真正的目的,是在那些字上。”
她當時也沒注意是不是有人撿了那張紙,她細想了下當時在場的人。
沙河縣文化局的人是可以排除的,他們想弄到那印章上的字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副館長多此一舉。
那麼這個人就不好找了,當時急著回來,隻能去調查打聽,之後有沒有人來過。
這件事,還得悄悄去,得讓信任的人去調查。
顧灼辰與予姝也算是理清了思路,夫妻二人聊到了差不多九點才去睡覺。
當然真正入睡,還得膩歪過後。
第二天一早,顧灼辰起來做了早餐,吃了先去上班了。
予姝沒事,就稍微多睡了會,沒辦法,她家有個妖精昨晚吸了她的精神氣,她得養回來。
顧.妖精.灼辰,到了部門就被叫到了領導的辦公室。
現在負責的部長是江東馳的小叔,江家人顧灼辰還是信任的,不過他沒主動說。
不過江銘華說的也是這件事,“灼辰,我記得你媳婦是在xx博物館實習。”
“是的。”顧灼辰應道。
“博物館失竊的事,上麵覺得另有蹊蹺,讓我們跟蹤調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這次護送是你去的。”
怕顧灼辰反感,他又說道:“東子那裡我也問過,他把當時的情況都詳細跟我說了。”
隻是在江東馳說的那些,對他沒半點幫助。
所以他才把希望寄托在了顧灼辰的身上,江東馳雖然有他小聰明,在大事上,卻沒顧灼辰來得觀察仔細。
“新聞我昨晚也看到了,現在是認為內部人監守自盜,還是外來人員效盜的?”
顧灼辰也想知道現階段調查到何種程度了。
江銘華一聽他的問話,就知道他不是毫無頭緒。
他說道:“我們初步認定是內部人員,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對外說是外人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