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說起那個少年,“嗯,他是北城人,是被人拐來的,家裡人都以為他被害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心情有些沉重,一些大家族,為了爭權奪利,手足相殘。
顧灼辰,“男孩是南宮家的人。”
予姝,“與南宮逸是什麼關係?”
“是他親弟弟南宮澤,兩人不同母,南宮逸的母親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她為了給她兒子鋪路,害了不少南宮家的子嗣。”
顧灼辰覺得南宮澤完全是受了他母親的拖累。
打壓太狠,惹來更大的反撲。
害人終害己,應驗在了她的身上。
“這事應該不是南宮逸做的。”予姝說的篤定。
南宮逸不屑於那麼做,倒不是認為他人品有多好,在那種大家族中,人不狠,地位不穩。
“是南宮俊做的。”這是顧灼辰從少年嘴裡問出來的。
要不是看顧灼辰是他的救命恩人,少年是不會說的。
當然,顧灼辰也說了,予姝曾救過南宮逸的事,才贏得少年的信任。
南宮家那邊派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
顧灼辰說了那兩人的身份後,便去洗漱。
洗好回來,發現予姝已經睡熟了。
顧灼辰放柔了動作,在她額頭親了下,把人摟在懷裡,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了個大早,去往了機場。
兩人之前買的東西,已經打包好一些,辦了火車托運。
這當中,有予姝給林媽進的一些貨。
年前的時候,也是服裝店生意最好的時候。
這個時候,衣服不怕撞衫,穿一樣的,說明是趕上了時髦。
兩人帶上飛機的,還是來時那般,一人一個小背包。
早班的飛機,並沒坐滿人。
兩人找到自己的座位,予姝坐在靠窗的位置,顧灼辰與她緊挨著。
顧灼辰的身邊是一個中年男子。
予姝對於飛機餐沒多大的興趣,睡了一覺,再睜眼,已經到了北城。
兩人出了機場,有人來接,是江銘華親自來接的。
接了也是先回單位彙報這次出差的經曆。
到了單位,江銘華帶兩人進了一個會議室,裡麵已經有人等在那裡。
這裡有兩個是予姝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另外兩個,她結婚時有來過,他們都有了些年紀。
江銘華進來後,會議才開始。
全程都是顧灼辰在回答,把在陽城看到的,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其中一個麵色凝重的問道:“這麼說來,這樣的怪物還有兩個?”
“目前暫時知道還有兩個。”顧灼辰措辭嚴謹。
他隻說自己知道的,猜想,假設,那些還是留在自己腦中為好。
一人看向予姝,聲音慈祥,“林同誌還有補充的沒?”
予姝,“沒有,顧灼辰同誌說的很是詳細。”
就算真有遺漏,她也不會拆自己男人的台。
予姝知道,顧灼辰比她清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那個,我能冒昧的提個要求嗎?”雖說是問句,但卻沒給兩人拒絕的機會,“我很好奇,你們口中修者的能力,能演示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