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大了!”予姝說道:“我讓你看個故事,你能保證,你每次說的都一樣嗎?除非是你把內容背書一樣背出來,否則不管是措辭,還是細節,肯定是不同的。”
她這麼一說,顧爍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目光冷冷的看著沈姐。
“孩子失蹤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我,我也不知道!”
沈姐哪敢承認,她兒子背了一屁股的賭債,她也是沒法子。
予姝可不想等她良心發現,要是有良心,她在孩子失蹤時就應該說實情。
她用手捏住沈姐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我問你答,你要有半句虛言,我讓你的男人知道,他這輩子養的是彆人的娃。”
沈姐眼睛瞳孔睜大,這事隻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孩子與她丈夫長得也是有幾分相似的。
因為孩子真正的父親是她的小叔子。
也就沈姐思緒發散的這麼一會兒,予姝控製住了她的心神。
她問道:“孩子怎麼丟的?”
沈姐,“有人讓我把孩子帶到屋外,彆的都不用我動手。”
予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姐,“我也沒辦法,我兒子欠了賭債,再還不上,那些人就要了他的命。
正好這時有人說給我一大筆錢,要我配合他們,把孩子偷出大院。”
“你兒子的命是命,彆人的就不是?”顧爍明生氣的兩隻手緊緊攥緊。
要不是顧灼辰拉著,他拳頭打到沈姐臉上了。
他終於明白了,顧灼辰以前為什麼連女人也要打,女人可惡起來,欠揍。
顧灼辰是不讓他打攪予姝對沈姐的盤問。
予姝的問話還在繼續,“我媽媽會拉肚子,也是你搞的鬼?”
“是,也是那人告訴我,怎麼搭配食物會拉肚子。”沈姐此時就像個答題機。
予姝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予姝把想知道的都問了後,放開了沈姐,“先把她捆上關起來,回頭等孩子找到了,再送她去公安局。”
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家裡有團團的毛發沒?”
予姝知道,團團的胎毛,顧父做了一支筆。
顧母也立即想到了,“有的,我這就去拿。”
於是她很快去顧父的書房,找出了那支胎毛筆。
予姝從上麵拔了幾根軟發,放在了桌子上。
顧灼辰之前送給她的符筆拿在手中,讓顧爍明放了點血出來。
予姝把胎毛燒成灰,與血融在一起。
予姝從身上的包內拿出一張符紙,她把符文畫在紙上,然後把符紙折成一隻紙鶴的形狀。
對著紙鶴打入靈力,紙鶴向外飛去。
顧灼辰與予姝立即跟了上去。
“媽,團團我們一定會安全帶回來!”顧灼辰交待了這麼一句,與予姝兩人快速離開了顧家。
顧母還是第一次看到予姝這種手法,她擦了下眼睛,又掐了下大兒子的胳膊。
兒子的痛呼聲,讓她確認不是做夢,但人還是有點懵,“老大……”
後麵的話,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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