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淳的話裡有種一言難儘的味道,“她隻見過我一次,就讓安家人來說親,我不同意,家裡人也推說考慮了再回複。
之前害我的那個二叔,也不知與她承諾了什麼,她對外以我未婚妻自居,你說是不是有病?”
因為予姝不是他們那個圈子中的人,好多事,他不說,予姝不知情。
予姝還調侃他,“她這是一見鐘情。”
時淳聲音不屑,“你還不如說她是見色起意!”
“撲哧!”予姝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時淳其實總結得很精辟。
可不是說白了,一見鐘情就是見色起意。
不過就時淳那長相,沒幾個女孩對他不起心思。
人都是視覺動物,哪個不想天天起床,看到美麗的事物。
當然,予姝不在此例,她有顧灼辰給她一飽眼福。
“這隻能怪你父母給你的本錢太好。”予姝明著安慰,實則有點幸災樂禍。
時淳聲音憤憤,“那也不是她覬覦我的理由。”
予姝感覺這電話打對了,都讓她笑出腹肌了。
時淳聽到電話那頭予姝的笑聲,心裡的那天鬱氣也消散了。
予姝給他說了安欣所做的事。
“她還想給我下藥?”時淳看到予姝家三個小孩時,有了成家的想法。
但是想到安欣這種可怕的女人,又沒想法了。
雖然不都是安欣,但萬一呢?他不敢賭。
“你那種藥,可彆做出來了,我聽著都害怕!”時淳提醒予姝道。
“已經沒藥材了,想做也做不出來了。”
予姝也覺得是她有欠考慮,這種藥的確不該從她手上流出去。
到時,出了事,這因果還得回到她的身上。
“我聽你的說法,這個安欣似乎是個偏執症患者,你得小心些。”作為好友,予姝還是關心他的。
“我會跟安家人說的,他們也是有本事,居然把送到了軍醫院那邊,看來他們還真與沈家搭上線了!”
時淳無心的一句話,卻是讓予姝上了心,“沈家,沈長鬆?”
“是不是你家那位說的?”顯然,時淳這話相當於是承認了。
予姝順著他說道:“嗯,沈家還倒賣文物,與境外人員也有關係,上次讓人頂了鍋,沒能拿他們怎樣,這是又出來作妖了?”
“沈家做的事,其實我們都是知道的,隻不過他與我們關係維係的還不錯,大家都把他當成了一條路,誰也不會去自斷後路。”
時淳這話,予姝聽明白了,世家與沈家交好,也是為了關鍵時沈家能幫一把。
誰家沒幾個敗家子,紈絝子。
予姝不由考慮起,掘沈家的根,能不能利用這些世家。
於是她試探的問道:“要是沈家想害我,你會不會幫我?”
她這個幫,時淳心裡清楚,這是要作證扳倒沈家。
“我自己出麵肯定不行,不過可以讓彆人來做,證據我也可以提供。”
時淳能這麼說,完全是看在予姝在麵子上。
要是顧灼辰問他,他鐵定一口回絕。
時淳自己都在心裡罵自己,美色誤人,但同時又安慰自己,予姝是不同的。
他的祖宗都是她前世的護衛,他怎麼也應該護著她。
予姝還是他的財神爺,做項目帶上她,做什麼都穩賺不賠。
他是看在錢的麵上,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