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從辦公室門口路過時,不經意間看到楊威還在,辦公室裡還有另外兩個彆的班的女生,三人有說有笑的正在聊著。
以前看楊威覺得他風趣幽默,曆史課上的也是極為有趣,講的小故事總能把人逗樂。現在看他,越看越不順眼,用衣冠禽獸來形容最好不過。
“老師,我們班今天還差了一節曆史課沒補呢。”不想看到他繼續誆騙這些女生,加上他晚自習確實沒給補那節曆史課,我直接走進辦公室,衝著他說道。
聽我說話,他才掩住笑靨,輕輕地點了點麵前的女生:“都怪你們倆一直跟我聊天,你看看,我都忘了今天還差他們班一節課呢。”
兩位女生我也認識,都是用這一屆出了名的不學好。“呦呦呦,差一節課就差了,改天再補啊,沒什麼大不了的。”其中一女生說道。
我本來是不想楊威繼續騙她們,這才進來打斷他們的聊天。沒想到這女生反而認為是我的出現影響了三人聊天,真是讓我火冒三丈。
見我臉色怒氣衝衝地盯著女生,楊威笑著說道:“明天晚自習再給你們班補吧,今天老師有事。”“有什麼事,忙著用五通妖鬼害人還是忙著跟她們聊天?”被這倆女生氣的衝昏了頭腦,腦袋一熱,便口不擇言地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楊威收斂起笑容,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哈,妖鬼?你是想說你們班最近發生的事還是你另外知道點什麼?”
被楊威盯得心裡發毛,我定了定心神。“楊老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另外兩人被我說的話說蒙了,不理解的看向楊威,其中一人捂著嘴巴說道:“老師,他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說話時還向楊威身邊靠了靠,仿佛楊威能給他安全感一般。
楊威不怒反笑,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陰寒,指著我說道:“跟你說了欠你們班的課明天再補,還有事沒?沒事的話就出去!”
我臨走時看了看站在楊威身邊的兩人,常言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們認人不清,錯把好人當惡人,我又有什麼辦法,能做的就是趕緊問問算破天,看到底怎麼收拾了楊威。
一放學我便趕緊回了算破天這,算破天屋裡沒開燈,一屋子煙味,嗆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咳咳,這是抽了多少煙。師父,你咋不開燈呀?”我衝著屋裡的黑影說道,順手將燈打開。
將燈打開後,算破天坐在炕裡邊,雙眼通紅,麵容憔悴,煙灰全部彈落在炕上,地上一地的煙頭。
見他不說話,我將門跟窗戶全部打開,把地上的煙頭跟炕上的煙灰打掃乾淨後坐在算破天正對麵,等著他張嘴說話。
過了許久,算破天才開口緩緩說道:“問過你們同學了?”
“是,楊威跟任盈盈果然是有關係,楊威還給任盈盈寫了情書。”
我把張玉琴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算破天,他聽完以後沒有半點反應。“師父,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是他豢養了妖鬼五通神,以搞對象的名義騙女孩子,吸取其精氣,你說吧,我們怎麼對付他。”一想到楊威平日那副在女生麵前臭顯擺的樣子,加上今天晚上他看我的眼神,我就更加生氣,這樣的害蟲,不除對不起祖師爺也對不起那些被她迫害的女生。
我自己義憤填膺地說了半天,算破天全然沒有反應。沉默了一會兒,他又點了根煙說道:“小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這個人不一般,比之前的袍哥要棘手的多。”
算破天將他跟劉隊長下午在楊威家的所見所聞跟我說了一遍,我聽的暗自心驚,沒想到楊威年紀輕輕,背地裡居然這麼有手段。
“那師父是什麼意思,我們就不管了?任由他繼續害人嗎?”隨後將晚自習自己看到楊威又在哄騙女人以及楊威的對話都說了出來。
“什麼?你跟他攤牌了?”算破天吃驚道。
“我也是看不慣他繼續騙我們同學啊,你常說正邪對立,我沒忍住,所以……”見算破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剩下的話我沒敢說出來。
算破天將手裡的煙頭朝我丟了過來:“糊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打草驚蛇,他已經有所察覺,隻怕我們還沒想到收拾他的辦法,他已經要先對你動手了,畢竟你已經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他又怎麼會留你!”算破天越說越氣,從炕上下來,伸手拎起我的耳朵。
“一直告訴你,我們這一行,永遠不要慌,做任何事以前一定要先想好,做到萬無一失,你跟了我半年多了,為什麼記不住!為什麼這麼莽撞!”
被算破天揪著耳朵揪的生疼,自己也是一肚子委屈沒地方說。“難道要看著他害了人,我們才能有辦法嗎?難道學法學術不是為了幫人解惑,趨吉避凶嗎?你平日裡說了那麼多大道理,現在就隻能用來說教你徒弟?”“你…你!”
我把心裡的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伶牙俐齒,說的算破天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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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算破天將手鬆開,又恢複成往日的樣子。用手給我揉了揉耳朵:“我不是怕彆的,是他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對他了解的太少了。況且那黑令旗極為霸道,我也是第一次見,沒有想好破的方法,所以才沒有想先驚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