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左右,一行人來到了白祇重工的駐紮地。
大家開門下車,法伽將伊埃斯扶在自己的手臂上坐著,背靠他的胸膛。
不多時,忽有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齊齊扭頭看去。
隻見來人披著一套黑白相間的披風,發型相當地非主流,行動時還拍了拍手上的鑽機,大步流星地跨步而來。
離得近了,所有人都能看見他深v領下袒露的寬大胸肌,與手臂上猙獰的肌肉。
“你們好。”
來人率先揮手打招呼,露出一臉爽朗的笑容,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叫安東·伊萬諾夫,你們叫我安東就好。”
“法伽·昆木圖,這位是艾蓮·喬,來自維多利亞家政。受我們的主人法厄同雇傭而來。”
以艾蓮節能的性格自然不會與人過多交際,隻在一旁默默地給法伽撐傘。
因此,人際交往方麵就落到了曾經是小透明的法伽身上。
但所幸,性格逐漸開朗的法伽對於人際交往越來越熟練,毫不避諱地伸出手與安東相握,於空中重重一頓之後才彼此鬆開。
而鬆開之後,安東就表現地異常興奮,大吼大叫道:“哦!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法厄同,難怪狡兔屋跟我們說【法厄同】除了貴哪裡都好,原來這麼厲害!”
這兩百萬丁尼可花得太值了!
這可是維多利亞家政啊!
要知道白祇重工為了在他們手裡買名聲,可是跟一個說話特彆不好聽的女仆小姐溝通好了一半天才用五百萬丁尼拿下的!
而現在竟然隻花了兩百萬丁尼就能委托法厄同並且附贈維多利亞家政,簡直賺翻...等等!
安東突然想到一件事,單手捏住自己下巴思索起來:
單請維多利亞家政做事是五百萬丁尼;請法厄同附贈維多利亞家政是兩百萬丁尼。
也就是說法厄同倒扣三百萬?
想到這裡,安東忍不住偷看一眼法伽手臂上的伊埃斯,伊埃斯不解地眨眨眼,腦袋微歪。
遠在錄像店的鈴偏頭問向哲:“哥,他什麼意思?”
“不清楚,可能是他性格比較特殊吧。”
哲也沒太搞懂,但又想了想常年在工地上乾活的人應該都挺累的,隻要是休息就巴不得立刻找個地方坐下。
如果都在工地上乾活了還能活力四射,大多數屬於兩種情況。
情況一,新人,還有點新鮮感,多乾兩天就好了;
情況二,他可能有什麼大病。
而像安東這樣突然就興奮起來的,他真的很像後者啊!
“好了,安東,彆呆在外麵了,帶我們的繩匠進來吧。”
忽有一道聲音遠遠傳來,眾人尋著聲音望去。
站在遠處貼著牆壁站好的是一位頭戴護目鏡、身著長褲卻袒露肚臍的女子,她手上夾著一塊數據版,扭頭朝安東這邊看了過來,
“嗯,好!”
安東立馬收回想法,回轉過頭對法伽他們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進去吧!”
“嗯。”
法伽微微點頭,艾蓮則是一口咬碎了自己的棒棒糖,儘可能保持維多利亞家政的禮儀走在法伽的後麵。
法伽手托著伊埃斯,和艾蓮一起進去,工地裡異常的安靜,經過一扇大門後,一抹靜謐的紫色頓時映入眼簾。
那是一輪完美無瑕的半球形,深紫中隱隱帶著點黑色,就仿佛吞噬了周遭的光明。
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