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因為政績突出,出任宗正,最後劉宏實行州牧製度,劉虞又回到幽州擔任州牧。
“嗯,我看你二人也是軍中翹楚,現在當我侄兒護衛,你等可要儘心儘力。”
張遼、高順二人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和無奈,卻也沒拒絕,拜道:“是!屬下遵命!”
軍中之人,服從軍令是首要,他們再不甘心,也隻能忍著,除非直接走人。
劉俊卻看到了二人眼中的那抹不甘,卻也理解。
兩人都是身懷絕技之人,又豈願委身看門護衛?
不過,劉俊有信心收服這二人。
他漢室宗親的身份,在兩人麵前,那就是潢天貴胄高不可攀的存在。
隻要自己禮賢下士,再畫一下大餅,這名將還能跑得了?
“好了,伯父還有政務要處理,就不多留了,季平你還是要多注意休息。”
說著,劉虞起身就走,他實在是太忙了,如今世道不穩,百姓困苦,他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
恨不得一天當成兩天過。
“恭送伯父!”
“父親,我送您!”
劉和也連忙跟著劉虞走了,臨走時還給了劉俊一個眼神。
劉俊抱拳表示感謝。
兩人走後,劉俊看向張遼高順二人道:“二位將軍,請坐!”
“不敢!區區一介小卒,怎敢讓公子稱呼將軍?”
張遼躬身行禮。
高順道:“公子,我二人區區一介護衛,不敢與公子同坐!”
聽得出來,二人對這份差事,確實不是很喜歡。
連帶著對劉俊這個人也是沒什麼好感。
“哈哈哈!二位壯士一身武藝,卻屈身護衛一職,確實苦悶屈才了。
本公子理解!
不過,你們將來會慶幸你們今日跟了我,並為此感到自豪的!”
聽著劉俊這自大的話語,兩人不由內心更加不快,
但抬頭看向劉俊時,卻發現眼前這公子哥身上那股強大的自信和從容。
這反而勾起了兩人的興趣。
張遼道:“不知公子為何如此自信?”
高順也是點點頭表情認真,等待著劉俊的下文。
若是這公子哥胸懷大誌,能力出眾,身為漢室宗親,也未嘗沒有一番作為。
他們輔佐這樣的主公,也會心甘情願!
習得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引軍屠敵寇,隻身保國門的夢想他們也有。
但兩個草根平民,沒有大人物賞識,你再大的本事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投靠明主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劉俊見自己已經成功勾起了兩人的好奇,微微一笑道:
“我身為漢室宗親,三歲學文,六歲習武!十五歲舉孝廉!
平生誌願就是登上那征北將軍之位,繼承衛霍之誌!
現在乃是伯父賬下簿曹從事,官職雖然不大卻可以跟隨伯父學習理政治國之道。
如今天下動蕩,民亂四起,又有草原異族時常襲擾幽州並州!
我曾立下誌願要匡扶漢室,抵禦外辱,又有宗室身份,晉升之途通暢!
待到時機成熟,我必然要請伯父為我謀求一郡太守之位。
如今正是求賢如渴,苦無良將之時。
兩位要是有真本事,將來我一定重用,以後戰場上建功立業,一定有你們的機會!
封妻蔭子,流傳後世,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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