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能如何?朝廷這次不僅讓劉俊做了州牧,同時還再次節製幽州一切兵馬,他這個護烏桓校尉自然也在其中!
雖然護烏桓校尉的職位已經不算低了,可相比於劉俊,他低的就如同螻蟻!
“下官遼東郡太守公孫度,拜見鎮北王!”
“末將護烏桓校尉公孫瓚,拜見鎮北王!”
見兩人恭敬行禮,劉俊微微點頭道:“免禮,本王奉命剿滅二張叛軍,兩日後鎮北軍集結襄平,有勞公孫太守籌備勞軍。”
公孫度聞言眉頭微皺,卻依舊拱手應道:“諾!下官一定安排妥當。”
“嗯,提前先布置好營房,等待鎮北軍入駐。”
吩咐一聲,也不待兩人答應,劉俊微微驅馬向前,使得兩人連忙讓開,三千鎮北軍進入襄平,兩千赤龍軍接管西門城防。
這一切行為,是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兩人留。
太守府內,劉俊一到就讓典韋帶著親衛營接管了這裡,大大方方的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公孫度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眼中怒氣一閃而過。
要不是這太守府他隻是當成一個處理政務的地方,在城中還有一處大宅院,家人都住在那裡的話,他這就算是被人抄家了。
“父親,這劉俊太過無禮放肆,如若讓他平叛成功,將來我遼東公孫氏必定被他驅逐!”
一旁的公孫康一臉憤怒的看向公孫度,這是他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屈辱!
公孫度沒有說話,而是把公孫瓚一起請到家中。
書房內,公孫度看向公孫瓚道:“賢弟,你我雖非一家,卻也算同族。
如今鎮北王任幽州牧,重掌節製幽州兵馬職權,看此情況,若此戰劉俊勝,則今後幽州再無我公孫一族立足之地!
包括你這位護烏桓校尉在內,不知賢弟以為然否?”
公孫瓚一臉凝重的點點頭。
公孫度繼續道:“如若劉俊此戰失利,我等再聯名上奏朝廷,朝廷震怒之下,或許會罷免其州牧之位,甚至收回如今的一切。
到時,幽州便是你我的天下,不知賢弟可有意與為兄籌謀一番?”
公孫瓚聞言眉頭緊皺:“此番張舉、張純反叛,背後可是烏桓在為其撐腰,想必二賊承諾了烏桓諸多好處。
此戰鎮北軍既為平叛,亦是有抵禦外敵之意,若我等從中作梗,豈不為國賊也?”
公孫瓚雖然與劉俊不和,但內心還是留著一份家國大義在的。
他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麵去坑害鎮北軍,包括劉俊。
“哼!公孫瓚,我父子與你好生商議,乃是看在同族且向來交好的份上,你真當我等非你不可成事不成?”
公孫康看過下去了,畢竟年輕氣盛,看公孫瓚沒有同意,立刻就炸毛了。
公孫瓚絲毫不懼,怒視二人,正要說話,卻被公孫度打斷。
“放肆!你怎敢如此與叔父說話?”
公孫度怒斥公孫康,隨後朝公孫瓚拱手拜道:“賢弟,犬子無狀,賢弟勿怪!若那劉俊當真執掌幽州,到時你我又該如何自處?”
公孫度還是想說服公孫瓚一起,畢竟其麾下三千白馬義從這幾年與烏桓幾次對戰,可是殺得烏桓聞風喪膽的。
多一份如此強大的戰力,他的謀劃就少一分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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