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嚴世蕃緩緩的點頭。
“不要管這些沒用的,”嚴嵩盯著嚴世蕃說道,“胡奎去了刑部,順天府安排董昌,皇上也答應了,他也是咱們的人,你的事情不能聽。”
“爹,你放心,我明白。”嚴世蕃緩緩的點頭。
“不光是順天府,其他的地方也要有動作,咱們不是已經掌握了刑部了嗎?要放開手腳去乾。”嚴嵩沉聲說道,“不要被立太子的事亂了心智。”
“兒子明白。”嚴世蕃用力的點頭。
“想要保住咱們嚴家的權勢,你就要知道皇上想要什麼,當務之急就是多弄些死刑犯,彆的事不重要。”嚴嵩眯著眼睛道。
“是,爹。”嚴世蕃點了點頭。
“你可彆亂來,”嚴嵩又想起了什麼說道,“不要搞出冤假錯案了。”
“爹,我不是亂來的人。”嚴世蕃直接搖頭。
嚴黨雖然沒插手,但是關於立太子的事情,朝堂之上還是掀起了爭論。關於立誰的事情,大家差點沒打破頭。
有的人說立賢,有的人說立長。
最終吵到了嘉靖這裡。
嘉靖二十八年臘月二十六,在朝堂官員要放假的前一天,嘉靖下了旨,昭告天下,立自己的三子朱載坖為太子。
官員放假,衙門停擺,皇宮裡自然也就沒了什麼事兒。
當然了,有了立太子的事情,皇宮裡麵還是很熱鬨的,這些與嘉靖就沒什麼關係了,此時的嘉靖正在煉劍。
沒錯,就是煉劍,在他的麵前擺放著一排排的寶劍。
隨手拿起了一把,嘉靖從旁邊拿起了一支筆,在旁邊的血色墨中沾了一下,隨後便在寶劍上寫了起來。
嘉靖寫的很快,但卻頗有一股氣勢。
字跡流暢,血光流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劍上活了過來,猛的一收筆,血光一閃,寶劍瞬間崩裂,成了無數的碎片落在了地上。
隨手將劍柄扔掉,嘉靖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剛剛嘉靖做的事情叫附紋,是靈紋最簡單的使用方法,將某一種靈紋寫在某一件器物上,讓這件器物具有一定的能力。
因為隻刻一個字,所以難度低很多。
符咒是很多的靈紋組成的,學起來難度很大,煉器就不用說了,上麵要刻畫靈紋陣,難度就更大了。
煉丹需要虛空凝紋,更不是一般人玩得了的。
最簡單的附紋,是每一個人都要練的過程。
舒了一口氣,嘉靖再一次拿起了寶劍,右手握著靈筆,再一次蘸了一點靈墨,嘉靖再一次寫了起來。
一筆一畫異常的小心,但也異常的流暢。
良久之後,嘉靖猛的收筆,寶劍之上血光閃動,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芒,隨後歸於了沉寂,寶劍還是那把寶劍,但上麵有了一些血色的紋路。
嘉靖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反手拿起了寶劍,輕輕的揮動了一下,破風的聲音瞬間傳了出來,沒有猶豫,嘉靖連忙拿起了另外一把寶劍。
一隻手握著一把,嘉靖猛的將兩把寶劍砍在了一起。
當的一聲脆響,沒有火花飛濺,刻畫了鋒靈紋的寶劍,一下子就將沒有刻畫靈紋的寶劍斬成了兩節,猶如切紙般簡單。
想到了什麼,嘉靖又走到旁邊的鐵塊前。
一劍劈下。
寶劍瞬間將鐵塊切開,猶如切一塊泥土。
這就是削鐵如泥啊!
嘉靖看了一眼剩下的寶劍,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準備再繼續做了。大喜大悲,心氣浮動,自己已經無法繼續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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