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川便已經取出了城隍印,將神力注入其中,試圖借助城隍印的力量來破解眼前的禁製。
周川緊握城隍印,神力如泉湧般注入其中,那古樸的印章在他手中散發出耀眼的金光,試圖衝破那無形的禁製。
可無論他如何努力,禁製卻如銅牆鐵壁般紋絲不動,甚至隱隱有反彈之力,讓周川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怎麼回事?城隍印也無法破開這禁製嗎?”周川眉頭緊鎖,不免也有些焦急了起來。
日遊神和夜遊神也是麵麵相覷,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禁製,竟連城隍印都無法撼動分毫。
“大人,這禁製似乎有些古怪。”日遊神沉聲道,目光緊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的確古怪。”夜遊神點頭附和,“我們得想辦法儘快破解,否則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正當三人愁眉不展之際,周川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泰娼的傳音。
“城隍,你們為何還不出來?我剛才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從彆墅地下車庫駛出,形跡可疑。”
泰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周川聞言,心中一動,連忙將彆墅內的情況告知泰娼。
“前輩,我們被禁製封鎖在臥室內,無法脫身。”
泰娼聞言,沉默片刻後說道,“你們稍等,我這就過來查看。”
不多時,周川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從彆墅外傳來,泰娼的一縷神識便出現在主臥門口。
片刻後,泰娼的聲音再次響起,“哪裡有禁製了?”
隨著話音落下,主臥的門竟然被泰娼的神識直接打開了。
周川三人驚愕不已,他們萬萬沒想到。
方才明明感受到那強大的禁製力量,為何泰娼卻能如此輕易地打開房門?
莫非是這禁製竟然對內不對外?
“這禁製就是對內不對外,裡麵的人無論如何也無法打開,而外麵的人卻能輕鬆破開。”
“那人既然已經開始行動了,那留給我們的時間也就不多了,抓緊行動吧。”
泰娼說完這話,神識便消失在走廊內。
“原來如此,看來是這神秘人。大意了,他忽略了彆墅外還會有我們的人。”
周川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對那個幕後主上多了幾分忌憚。
此人不僅手段殘忍狡猾,連布置的法陣都如此精妙。
“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是!大人。”
日夜遊神應聲回應,跟上周川的腳步,幾分鐘後便與彆墅外圍等候的泰娼彙合。
“前輩,多謝相救。”
泰娼擺了擺手,神色凝重地說道,“不必客氣,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必須儘快追上那輛黑色商務車。”
“黑色商務車?”周川聞言,心中一動,連忙追問,“裡麵可坐著幕後主使?”
泰娼搖頭,“方才我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從彆墅地下車庫駛出,我試圖通過神識探查車內的情況,卻發現這輛車的裡裡外外都施加了法術,屏蔽了外界向內窺探。”
“但那輛車已經離開彆墅院落了。”
周川聽完此言,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前輩,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前輩,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泰娼沉聲說道,“我嘗試分出一縷神識,看看能不能跟上那輛車,你們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