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一整理好衣裳,跟隨登上棺材,溫順地抱著他的胳膊。
看樣子讓她乾什麼都不會拒絕,能將癡情咒下給自己,也是一個夠狠的女人。
黑山不知剛才為什麼當著妖孽的麵那樣做,但卻做了。也不知現在為什麼要對蠱一這樣做,一定要麼?
他有些猶豫,回想起初見時的畫麵。蠱一走過來直言,“記住我的樣子,我對你一見鐘情!”
那時的她平靜淡然,眼神、麵容和語氣不帶任何感情。現在的她熱情奔放,眼中隻有溫柔順從,身體更是任由予取予求。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呢?為何要對自己下癡情咒?圖的又是什麼?
“剛才你是故意的吧?怕我輸掉…?我沒看錯人。本來還想等地嬰穩固再說,現在不用等啦,順其自然就好!”
蠱一仰起小臉,溫柔地看著,抱得更加緊,那團柔軟變得堅挺。
就在這一刻,黑山有了決斷。正如第一次分彆她所說,“我愛你,不關你的事兒!”
不關他的事兒,何必去苦苦追尋答案,淡淡應道
“等等吧,不急於一時,我先去療傷!”
“嗯,我陪你!”
“不用了!”
“嗯…,不想我看見麼?也好。我不是個多嘴的女人,真心對你,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
“嗯,好好修行!”
“知道啦…,哼!你自己小心點兒,我走啦!”
蠱一禦劍遠去,那團惡意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沐浴在月光下,黑山大為感慨,這些人為了修行真的拚,無所不用其極。不過想想自己,也是一樣,連男人都親。這一下可出了名,想低調都不行。
他不自覺晃了晃腦袋,拋去雜想,落向一片小樹林。
經過空中地上兩場酣鬥,他現在渾身舒坦,馬不停蹄進行第三場,修行遁木訣。瞅準一棵大樹鑽進去,與白天被動進入完全不一樣,移動速度非常緩慢。
將功法多背幾遍,黑山靜下心修行,然而效果並不明顯。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對地下世界的感知不變。
花草樹木的根係其實極其繁複,卻自動忽略絕大多數細枝末節,連成一張相對簡單的大網。他估計與木之本源所在有關,即便如此,有些路依然走不通。
小路過不去,適中的經常卡殼,大路走得慢,一番操作下來,他覺得遁木訣有些華而不實。
隨即自我安慰,到處都是植物,如果能像天上飛一樣,豈不是無敵般存在。
在地下鑽來鑽去沒什麼大的進展,黑山選條大路就地休息。將身體與根脈融合,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躍出地麵已是次日午後,他連忙飛回五行結界。大凰翹首以盼,見麵即道
“妖精說明日翻躍大山門,從五煞蓮池穿過去。”
“嗯,知道了!”
“哼,你去哪啦?一夜未歸,又勾搭上了哪個女人?”
“沒有,我隻是修行!”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蠱一很奇怪,你小心點兒!”
“知道,你的風從劍可以用了麼?”
即將開始狩獵,黑山很是擔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卻聽到鬱鬱的聲音,
“還不行,這麼奇怪呢!”
“怎麼回事兒?什麼感覺?這兩天沒吃草藥修行麼?”
“感覺它在氣海裡遊蕩,怎麼抓也抓不著!”
大凰在胸腹處點按,突地揚起頭,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