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為首,集全府兵馬司兵卒,組成的戰陣,足以與一名宗師相抗衡,雖不能勝。卻能暫時拖住。
而麵對宗師境之下的對手,那更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看著公祖修如此嚴肅地領命離開,南宮內愁雲密布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公祖修大概是府城諸多官吏中,最有可能率先突破宗師境界的人。
此子為人率性,做事喜歡直來直去,做事自有一股豪邁之氣,不羈之意。
恰恰也是如此,他心行同一,修行起來事半功倍,降心定性,反而不難,淬煉臟腑也開了一個好頭,接下來便是水磨工夫了。
南宮內正要起身,卻是突然悶哼一聲,腳下一軟,又重新坐了回去,下一刻便見黃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淌落下來。
門外心腹聽到屋內動靜,連忙探頭來望,見此場景大驚失色,連忙進屋,並將屋門關好,這才來到南宮內身邊,將其攙扶住。
“主上,沒事兒吧?”
南宮內搖搖頭,不過片刻,麵上痛苦之色稍去,隻是麵色依舊蒼白。
“主上,您這舊傷還是沒好利落!”心腹麵露擔憂之色,上次詭禍留下的傷勢,應該完全好了才對,便是尚醫局的王老當初也是這般說的,可是南宮內每到深夜,依舊會如剛才這般時不時發作一場,不過來的快,去得也快,竟是找不到原因。
由此也隻能猜測是當時留下的舊傷,還未痊愈。
當然了,這個消息隻有南宮內還有身邊這心腹知曉,其他人是一概不知的,南宮內也一直向外宣稱,自己傷勢儘愈,實力也恢複至巔峰。
但他們都知道,能讓一個宗師境強者如此作態的又豈是一般小問題,隻是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府城怕是又要不安定了。
再者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各方勢力彙聚於此,一旦這消息走露,怕是會引得更大的麻煩。
南宮內皺著眉頭,其實真不是他有意隱瞞,一開始他也以為自己是當真痊愈了,以他宗師境界的見聞,若是身體果真有什麼異常,豈能一點兒察覺都沒有?
宗師境界的感知,又豈是武師能夠想象的?可是這種情況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再他第一出現這種情況之後,他便讓王老以複診的名義將身體再次檢查了一番,但結果一如之前,毫無問題。
好在這種情況發生頻率並不高,且每次都隻會持續刹那,也隻在夜裡發生,對於平日裡毫無影響。
這也是他剛剛在聽聞公祖修的稟報之後要說,明日去看的原因了。真不是自己不重視,而是不能!
再說府城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他一直將安定平和掛在嘴邊,並非他不懂知足,癡心妄想,而是擔心這個狀況會影響到自己。這樣的情況下,他可是不敢全力戰鬥。
又過了片刻,南宮內的臉色也恢複了正常,若非臉上還殘留著汗珠,隻怕會以為剛剛隻是錯覺。
“你先下去吧!我沒事兒了!”南宮內表示自己已經完全無礙。
那心腹搖頭,“主上還是早些休息吧,今日也很晚了。剩下的明天再看不遲。”
南宮內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那行吧!去後院!”
“正好,剛剛聽說夫人在準備羹湯,算算時間,此時正好!”
說罷,一旁的心腹親隨,便將南宮內扶起,走向後院。
走近後院,正好見一美貌婦人款款而來,手中還端著羹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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