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還挺聽話,拔腿便衝!
這小黑狗徑直衝到皚皚身前,正要開口吠叫,下一刻皚皚抬爪就是一巴掌。
默默頓時發出哀鳴,轉身就跑,而皚皚眼神極為不屑,繼續向前,來到了許道身邊。
葛玉書:“……”
他伸手將默默重新抱起,“可能還是太小了,等大一些就好了!”
許道不置可否,除非這狗成為靈獸,否則彆想壓皚皚一頭,而且便是成了靈獸,怕是也彆想趕上皚皚的進度。
……
府衙之上,巡檢司司主薑富正在向南宮內彙報情況。
“我們的守夜人是在大街上撿到的陳二。一開始還以為是誰醉酒,違背了宵禁,等上前察看之後,發現其身著官袍,經過辨認才知道他是清吏司文書陳二。”
南宮內聞言皺眉,仔細思索一番,驀然道:“他不是跟著粱左下去巡查州縣去了嗎?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城中?”
堂上所有人一愣,神色都不由自主地嚴肅起來。
“莫不是梁司主遇到危險了?他回來求救?”蔣泰清開口,但很快他又搖頭,“不合理,若是粱左一行果真遇到了危險,最可能逃離危險的人就是他自己,而不是陳二!”
實力差距不可磨滅,陳二逃得掉,粱左逃不掉?
當然了也不排除,粱左選擇殿後,讓其他人先走的情況,而且粱左還真乾得出來!
“若真是遇到危險,也該用驛站傳遞消息,直接示警!豈不是更加高效快速?豈會用人力?”
眾人點頭,真要遇到危急情況,那自然要選擇最為高效的情報傳遞方式,而高效莫過於驛站了。
以鷂鷹之速,隻要粱左還在黑山府境內,很快便能將消息傳過來。
除非有人能在對粱左出手的同時,還將一路上所有驛站拔除了。
那自然不可能,驛站那是朝廷監管,並非是說牢不可破,而是一旦破壞,府城官驛中樞立刻會示警,連那個地方被破壞了,都能在頃刻間查得一清二楚。
其實這種情況並不算少見,因為有時候驛站被攻破並非是人為,而是詭禍!
可是到現在為止,驛站那邊並無異常,也不曾示警。
南宮內示意讓人去問問官驛那邊,而後又看向薑富,“那個陳二現在何處?”
“陳二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目前正在尚醫局中接受醫治。”
“什麼樣的傷?”
“可以確定是妖詭之傷!所以,短時間內怕是醒不來!”薑富道,“他受傷太重,雖然不知為何保住了一條命,但詭氣深入體內,情況很麻煩!”
“先保住命就好!至於粱左那邊,我會遣人過去查看!我估計不會是遇到危險了,而是他在向我傳遞什麼消息!”南宮內對粱左很了解,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雖然還不清楚粱左想要給自己傳遞什麼消息,但消息本身應該很敏感,否則不會選擇這種方式。
而後南宮內又看向蔣泰清,公祖修,“今日將那些路卡撤了吧!”
“啊?不查了?”公祖修聞言一愣。
“查也查不到!不如彆浪費那個精力!”自從昨天南宮內看到那遍布全城的蛟珠軌跡之後,他就知道這種搜檢方式根本無用,連人家衣角都摸不著,完全就是浪費精力。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休息一下,好及時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是!”眾人領命而去。
等眾人離開,陳霄從外麵打著哈欠走進來,“現在好了,唯一可能的線索斷了,想找也找不著了,誰能想到這人這般狡猾啊!”
南宮內卻沒關注他說的話,而是在想另一件事,那個陳二怎麼進城的?從隱蔽入口?倒是可能,但有必要嗎?都能進城內了,直接在城門口喊上一聲,不更好?
所以,他隻怕根本不是自己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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