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沒人信,她空間裡的糧食的確是夠這夠這一家子吃一輩子了。
罷了罷了,她得多找點機會從空間裡偷渡點吃的出來。
不過是幾日沒有吃上她做的飯菜,三人的飲食水平在打回原形後都苦不堪言。人就是這樣,吃了一頓好的,舌頭就立馬能養刁。
暮色四合之時,一鍋鐵鍋燉大鵝和鍋貼玉米餅子上了桌,這一頓飯把四人都吃撐了,另外還用人參煲了一鍋雞湯給陸修離吊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主魂的靠近,陸修離的身體對外界的感知更加清晰了。湯喂到嘴裡他自覺吞咽,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洗碗的活被陸修寒承包了,三人嘴上雖然沒提,但心裡可一直都還惦記著今晚子時。
不過還有另一件事也是讓全家都惦記,陸修寒洗好碗就擔起扁擔:“娘,這會井邊應該人少了,我去打水。”這會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陸母麵露憂慮:“村裡這口井已經出不了多少水了,在這麼下去都不用等流民上門咱們自己也過不下去了。”
葉攸寧垂眸思索了片刻:“村長怎麼說?”
陸母唉聲歎氣:“這事村長也沒有辦法,河道都快乾了。這井水白天都有人看著一家就隻給打兩桶,晚上雖然沒人看著,但水就那麼點要灌滿兩桶也得等很久。”
葉攸寧想問的事村裡的人有沒有刁難陸家,畢竟對他們而言陸家人即使是祖籍在但畢竟是重開了族譜對本地人來說陸家人依舊像是外來戶。
陸母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有些碎嘴子的婆子難免是要說幾句難聽的話,不過好在村長是好的,並沒有在取水上難為我們。”
葉攸寧心下了然轉身提了一盞燈籠就要跟他一起去,陸修寒忙拒絕:“我一個人可以的,月光這麼亮不用給我提燈籠的。”
葉攸寧卻直接走在了前麵,隻是很乾脆地給他兩個字:“跟上。”
他們到井邊的時候,這裡有人剛挑水準備離開。摸著黑也分辨不出對方是誰,那人也就很和氣道:“對不住了剛舀完,你可能還得等上半個時辰。”陸修寒點點頭:“沒事我們再等等。”
對方一時間沒聽出是誰的聲音,衝對方點點頭挑著水離開了。
陸修寒找了個石頭剛想開口讓她先坐著等,但葉攸寧給了他一個禁聲的動作。
她把陸修離給叫出來了,陸修寒看不到但他能感覺到空氣明顯的變化。
剛才還熱得全身黏糊糊的,怎麼這一下突然就冷得他打了個冷顫?不過他很快又適應了這溫度,隻覺得格外舒服。
這麼奇怪的變化他很想問問葉攸寧有沒有感覺到,但他還是捂住了自己差點沒控製住要開口的嘴。
“怎麼樣?有發現嗎?”
陸修離對活人的陽氣感應很強烈,周圍要是有人不管對方藏得多好都躲不過他的對陽氣的嗅覺。“放心,沒人。”陸修離漂浮在半空中,即使容貌再好也改不了他白衣飄飄,白天像仙黑夜像鬼的事實。
葉攸寧站在井邊手指夾著一張黃符,符紙在她手中無火自燃,她口中念著法訣聲音很小但足夠讓陸修寒聽見。
這會陸修寒親眼看著她施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這是求雨?
隻見她講燃燒的符紙扔進了水裡,她的手伸進井口繼續念著法訣,陸修寒看不懂但大為震撼。在陸修寒看不到的井口裡,一道水流正從她的手掌流入井中。
她可不能憑白讓井水變多,她是直接將空間裡的水放了出來。雖然她現在還搞不懂房裡裡的水是從哪來的,但至少是乾淨的。
像模像樣的收回手,轉頭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對看傻了的弟弟打了個響指:“彆愣著了,打水吧!”陸修寒一副傻愣愣地扔下水桶,沒想到真的舀出了滿滿一桶水,他再次被狠狠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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