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人齊刷刷把目光都給到了秦舒湘,幾人還在對她評頭論足秦舒湘卻不假思索喊到:“我天生皮膚就黑不好看,但我們村裡有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她還是京中老太傅的孫女。幾位要是能得到她,還能去京城認個高門大戶的親。”
不得不說她的出賣之言可比之前出賣她的少女更有說服力,又是傾國傾城美人又是京中高門,饒是草莽也知道太傅那是高官。
五當家年輕很多,而且身上竟還有幾分書香氣,隻是聽了她的話不由嗤笑:“哦?太傅家的孫女能落到你們村裡?”
秦舒湘為了賣葉攸寧真可謂是苦口婆心,竟將陸家的事情也鬥了個乾淨。
上頭的幾個當家都又齊刷刷把視線投向了五當家:“老五,真有此事?”
五當家半眯著眼睛,神態有些慵懶:“之前倒是有所耳聞,沒想到老太傅還真舍得把親孫女嫁給陸家。不過大哥,爛船還有三斤釘,陸家就算是拔了牙的老虎也不是誰都能踩一腳的。”
眼看他們就要歇了心思,秦舒湘有些不甘心:“那太傅家的小姐傾國傾城嫁給一個活死人,你們就忍心看那樣一個花兒般的美人凋零嗎?”
五當家再次嗤笑起來,這小丫頭的惡毒心思還真是一點都不遮掩。跟一群不知憐惜為何物的草莽拽什麼花兒凋零,真是可笑。
五當家看她的眼神裡已經染上幾分鄙夷和嫌棄,甚至還有幾分厭惡,真是把他們當她手裡的刀了。
眼看這些人不為所動,秦舒湘有些急了要不要說出那男人的身份震懾一下這群山匪,然後在給他們畫個大餅?
可轉念一想這個時間節點,那男人的身份也是尷尬的,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五當家端起酒杯飲了一口:“幾位兄長隨意,小弟我今兒沒興致。”
其餘當家自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陸家他們是不打算去動了。
大當家走到幾個少女麵前,一手捏著秦舒湘的下巴。眼神犀利讓秦舒湘心裡有些打鼓,下一秒一巴掌就火辣辣地甩在她臉上,就聽他對一旁的山匪道:“這女人就賞給弟兄們了!”
說完他直接將豐、滿的少女打橫抱起出了議事廳,其餘三位當家也選了人離開。剩下趴在地上捂著臉的秦舒湘,心中充斥著滔天的恨意與屈辱。
高台上冷眼旁觀飲著酒的五當家將她一切都看在眼裡,冷笑,真是個又毒又蠢的女人。
山匪樂嗬嗬地對五當家行了一禮,就要拖著秦舒湘離開。秦舒湘奮力掙紮著,衝五當家大喊:“我是侯府千金你們要敢動我,將來一定要讓你們碎屍萬段!”
五當家表情依舊淡淡,拽著她的山匪卻大笑起來:“侯府千金?老、鴇子可說她是用三斤粗糧跟你爹換走你的。怎麼侯府窮到都缺三斤粗糧了?”
這山匪是懂怎麼紮心窩的。
秦舒湘被拖到議事廳不遠的一個偏房裡,其他山匪聽說老大把最漂亮的直接賞個了弟兄們,一個個興奮地排著隊等在門外。
秦舒湘此刻心裡是絕望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不該是被上天庇護的真命之人嗎?為何要讓她重生一朝隻為讓一群山匪糟踐她?
眼淚斷了線,山匪撕扯著她的衣裳,被觸摸到的皮膚她產生了生理性的惡心。
山匪壓住她在她臉上胡亂的親,秦舒湘忍不住乾嘔起來,山匪不高興了一巴掌扇她臉上:“賤人,你敢惡心大爺?”
說著就要撕了她裙子,可就在這會山上的銅鑼忽然被敲響。銅鑼一響,必定是有大事。
門外小弟們喊著:“彪哥,趕緊去議事廳集合。”
山匪發煩躁的提起褲子,真是會挑時間,老子都還沒乾正事就被打攪真是煩人!
“看好她!”席上褲腰帶山匪急忙往議事廳跑,高台上同樣黑著臉的還有四位當家。
大當家氣勢全開:“什麼事?”
一個受了傷的小弟被人扶了上來:“大當家不好了,遇到硬茬了!”
一聽是硬茬大當家也顧不得細問了:“兄弟們,抄家夥準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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