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後的是互相給對方使絆子耍陰招。好好的西北軍,愣是給分裂成不同的陣營,他這個大統帥作為最高指揮官跟被架空了也沒多大區彆了。
“要是能利用這個賀瀾譯清洗一下西北軍內部倒也不失為一步好棋。這事咱們可以好好合計合計,不能浪費了這機會。”
黃耀旗帶了十幾個心腹就去了城門口,賀瀾譯並沒有露麵,是讓黃耀旗直接帶著他們去了他如今的統帥府。
大營裡人多眼雜,賀瀾譯並沒有想現在就去招搖過市。他來西北是保密的,雖然也有人會猜到一些那都不要緊。
賀瀾譯與黃耀旗互相寒暄了幾句便進入正題,賀瀾譯道:“皇上的旨意相信大統領也明白了,晚輩此番前來是為了陸家餘孽。但這西北曾經是陸家的地盤,所以我的行蹤暫且還需保密。”
黃耀旗點點頭,皇帝的旨意是讓他全權配合。心裡雖然不爽,麵上自然是十分配合的:“這個自然,能為皇上除掉心腹大患這也是末將的心願,公子需要多少人馬儘管說,末將定當配合。”
賀瀾譯拱拱手:“如此,晚輩就先謝過統帥了!”
黃耀旗爽朗一笑:“公子客氣了!公子年紀輕輕就得皇上如此賞識可見是難得的俊才。公子暫且在府中修整一下,若有不足之處儘管說,晚上末將為公子置一席麵好好放鬆放鬆這一路舟車勞頓。”
賀瀾譯自然是不會推辭的,今晚還能認識一番黃耀旗的親信。知己知彼,以後方便行事。
確定沒有人偷聽,燕詡這才問賀瀾譯:“公子覺得這位大統帥如何?”
賀瀾譯反問他:“那你覺得呢?”
燕詡搖搖頭:“感覺不太好,一直笑著但笑不達眼底。我感覺他也在防著公子,現在嘴上是答應得挺好,估計真要跟他要人的時候會推三阻四。”
賀瀾譯很欣慰地拍拍燕詡的肩膀:“你小子終於開竅了,這位大統領可不就是在跟我玩心眼嗎?無妨,反正我也沒想這麼快跟他對上。隻不過……”
燕詡耳朵都豎起來了,偏他家公子這話卻打住了。
“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這位怕是不會讓我太安生,我到西北的消息估計用不了多久各方勢力都會知道。聰明的會先觀望,不聰明的會想先下手為強。
怪隻怪西北大軍這塊肥肉太誘人,再多一方勢力進來摻和都會打破平衡。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低調,隻要借調到人立馬離開關州,那些人對我的敵意才能暫時打消。”
燕詡又覺得抓陸家餘孽這差事太難了:“西北占地這麼大,我們要上哪去找他們?要是他們一直龜縮不出,我們就根本沒法在皇上給的期限內完成任務。”
賀瀾譯卻很淡然,從護龍衛傳來的消息以及秦舒湘給他提供的消息來看青州是他們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
燕詡有些懷疑:“可是他們在青州就走了葉鷹,真的還會繼續留在青州嗎?”
賀瀾譯沒有回答,隻在紙張上寫了三個字:福安村。
這還是前世秦舒湘無意中聽到的,那時候西北大軍已經重回陸修離手中,而那個被陸家軍奉為聖地的福安村也成為了傳奇。
具體位置不知道,但從各方麵推測在青州的可能性最大。
那些精銳也一定就藏在福安村裡,可問題是福安村的具體位置這些西北軍的人竟然沒一個知道。“今晚就跟黃耀旗套下話,他在勤國公手下這麼多年,難道連個福安村的位置都不知道嗎?”
還真彆說,黃耀旗的確不知道。因為勤國公一直都防著他,這人喜歡鑽營,勤國公從一開始就不喜,另外他還是皇帝硬塞進來的人勤國公怎麼可能會當他是親信?
晚宴人的確不少,說都是黃耀旗的心腹給他一一介紹。
推杯換盞後,黃耀旗拍拍手一群衣裳單薄的女子帶著各式樂器走了過來。
樂起,舞動,一名蒙著麵紗的女子身姿婀娜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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