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豪沒想到自己會被逼到這份上,這兄弟兩武功都非常一般,若是不用術法他根本就沒法在陸修寒手上過兩招。此時被逼到了絕境,他隻能想兄長求救。
但這會沐星跟趙永傑纏鬥在一起也顧不上他,聽見求救他隻能對燕詡求救。可燕詡這會壓根就顧不上這兩兄弟,賀瀾譯都受傷了,計劃也被打亂。趙永傑知道沐星手中的玉符很厲害,但沒想到他使出手中所有法器竟很好動不得沐星。趙永傑越發急躁,他急躁了露出了破綻也就多了,沐星趁機傷了他幾刀。
“救我!”趙永豪奮力發出最後的吼叫,但聲音分開就落了下去。陸修寒的刀穿透了他的心口,滴滴答答的鮮血紅得刺目。
“永豪!”趙永傑目眥欲裂,看著弟弟瞪大的雙眼死不瞑目他急火攻心差點吐血。身後的沐星還不依不饒,兩人武功都不算高,打起來五五開身上都掛了彩。
沐星此時也很擔心陸修寒的情況,看著他手站不穩跌倒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要快,或許手中的玉符還能救他一命!
弟弟的死刺激到了趙永傑,這一刻趙永傑殺紅了眼。也不顧身後追著他砍的沐星了,直直對著已經沒有戰鬥力的陸修寒衝去:“豎子,受死!”“陸修寒!”沐星急得用上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衝過去。
與此同時,一把刀架在了賀瀾譯的脖頸上:“住手!都給我住手!要想賀瀾譯活命都給我住手!”
沐星的刀朝著趙永傑扔了過去,他稍稍側身沐星大喊:“賀瀾譯被擒,你們還不束手就擒!”
趙永傑絲毫沒有猶豫,一把掐住了陸修寒的脖子:“誰也阻止不了我殺了他!”
趙永傑此時已經魔怔了,他隻想給弟弟報仇,賀瀾譯死不死關他什麼事?
燕詡身受重傷,渾身都是血他已到了強弩之末:“趙永傑你清醒點,公子還在他們手裡!放了我家公子,我們也放了他如何?”
“你們有什麼資格談條件?”
燕詡苦笑道:“我們隻剩下三人了光腳不怕穿鞋的,陸修寒可是你們主子,你們難道想讓他給我家公子陪葬嗎?”
賀瀾譯立即笑道:“讓陸二公子給我陪葬倒也不虧。”
主仆兩的話也拉回了趙永傑的理智,弟弟已經死了,現在要做的是爭取利益最大化。
現在就看誰跟在乎誰了,看來他拿住這小子是他們能否活命的關鍵。
“給我們備三匹馬,不然現在就掐死你們主子!”
沐星冷眼看著趙永傑:“一人換一人,彆忘了你的主子也在我們手裡!”
趙永傑哈哈大笑,笑得越發瘋魔了:“這世上還沒人能當我的主子,你們就說照不照做,不照做現在就殺了他!”放過陸修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使現在不掐死他,他也活不久了。
現在能用他換自己一條活路真的不虧。雙方各自挾持一人就這麼對峙著,賀瀾譯完全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要他死了陸修寒就要給他陪葬,他就不信這幫人還能眼睜睜看著他死。
不得不說這場博弈籌碼對等,但眼下的價值卻不對等。
沐星知道自己對陸家軍而言還是個外人,但他也知道陸修寒堅持不了太久必須立刻做出決斷:“備馬!”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劉安法挾持著賀瀾譯,這麼難得的機會若是不除掉此人陸家軍在西北就沒有安寧日子。
他也想逼一逼對方,他就不信敬王最器重的兒子分量不足。
“趕緊讓你的人放了二公子,不然我立刻殺了你!”
賀瀾譯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要殺你就殺,彆那麼多廢話!反正黃泉路上有你家二公子一道,本世子倒也不虧。”
沐星急紅了眼:“給他們備馬!陸修寒快堅持不住了!”
終於有人動了,顯然這場心裡博弈他們輸了。
“馬匹就在這,現在可以放了他吧!彆耍花招,我們兩方一起放人!否則,魚死網破!”沐星可不信敬王之子真舍得死在這。
四人向馬匹靠近,燕詡喊到:“你們所有人都退後!”
劉安法放下刀,將賀瀾譯推了過去,趙永傑也將陸修寒推了過來。
對方用上最快的速度翻身上馬奔馳而去,身後箭矢射出,燕詡殿後為他們擋住箭。
燕詡想要跟上,最終還是身中數箭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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