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滾燙在她腰上故意捏了捏,葉攸寧沒好氣地嬌嗔他一眼:“有煙花嗎?”
陸修離點點頭:“湖麵上會有人打鐵花。”
葉攸寧瘋狂點頭,想看。
擁著人就轉頭離開,走之前陸修離眼神冰冷的掃向葉德武:“聰明的就該知道有人已經不是你們能惹的。想給彆人當刀,也得看這把刀夠不夠韌。”
人走遠後父女兩才從陸修離的死亡凝視中走出來,後知後覺後背都出了汗。“爹怎麼辦?她對我們防備心這麼重,根本就不給我們接近的機會。還有爹趕緊去跟公公要解藥,那酒我可全喝了。”
葉德武也是心煩意亂,他原本就不想再對上這個逆女,雖然不承認但他的確是怕了她。
“爹就不能拿她娘的屍骨要挾她嗎?”
“當年直接就扔亂葬崗了,你要我上哪去給你找她娘的屍骨?”葉德武十分沒好氣,這個女兒也是白白養了這麼多年,讓她去勾搭皇帝半點成果也沒有。
今晚之前他還妄想著可以讓大女兒去試試勾、引陸修離,畢竟對男人來說,當年替嫁的事情多少都是男人心裡的刺。以他對男人的了解,也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男人的天生反骨一定會讓他想要報複當年不肯嫁他的大女兒。
男人得勢後會怎麼去報複一個曾經嫌棄他的女人?當時是弄到自己身邊,看她臣服在自己腳下。隻要大女兒有機會靠近陸修離,他就有辦法讓陸修離離不開她。想象之中都挺順利,可現實卻是陸修離對葉馨安沒有半點想法,若說有想法那也是想讓她死。
被公公罵得狗血淋頭最終倒是拿到了解藥,可葉馨安吃過解藥之後卻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爹,我好疼!我的臉,在發燙,好痛好辣……”
葉德武掰開女兒緊緊捂住臉的手,這一看差點沒把他給嚇尿了。那一張原本還算是小家碧玉的臉竟然長滿了膿瘡,這樣的臉彆說勾搭男人了,就是他這個親爹看了都覺得惡心。
葉馨安已經顧不上什麼了大喊起來,幸好父女兩這會是在酒樓休息的房間裡,但這叫聲還是吸引來了不少人。
葉德武忙讓人阻攔,順便將葉馨安打暈了過去。
支開了過來看熱鬨的人葉德武趕緊去另一個房間找皇帝身邊的公公:“李公公是不是拿錯解藥了?小女服下解藥後滿臉潰爛不成樣。”
李公公不悅地看著葉德武:“胡說什麼,解藥肯定沒有問題,你們是不是胡亂吃了什麼?”
葉德武有些頹然,他立馬想到了葉攸寧身上。她那一手神鬼莫測的玄術,想要害一個人那還不是動動手指就能成的事?
“李公公,我要見天師!小女一定是中了那逆女的玄術,還請公公救救小女!”
李公公滿臉不悅:“讓你們給順安王妃下毒不成,你們自己反倒中毒了,真不知道該說你們是廢物好還是蠢貨好!”
葉德武抓緊拳頭,他堂堂太傅之子竟淪落到被一個閹人辱罵。皇帝竟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根本靠不住,他得為葉家重新尋找一條生路。
“事已至此,還請李公公先讓天師為小女解毒。”葉德武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沒有了剛才的卑微與討好。
李公公皺了皺眉也感受到了葉德武的態度轉變,一時間竟覺得他有些捉摸不透了。
“行了,且等著。”李公公轉身離開,留下葉德武還坐在地上眼神裡充滿了恨意。
他葉德武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誰都能來辱他踐踏他?他不過是讓一個病秧子庶女給精心培養的嫡女替嫁而已,這有什麼錯?這是京中任何一家官宦人家在麵臨同樣的選擇時都會做出同樣的替嫁舉動。
世家大族利益為先這是一直不變的道理,怎麼就成了他的錯?葉攸寧憑什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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