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失一段時間是事實,你就不怕將來有什麼流言蜚語傳出來嗎?”葉攸寧還是沒忍住問出這個問題,她想要男人的一個肯定答案。這種事情在古代已經是極其嚴重的,除了死女子都沒有彆的路可選。
陸修離真是沒好氣可又拿她沒有辦法,這姑奶奶現在是罵不得更打不得,說重話都怕影響她心情。隻能好言好語地給她順毛,不就是哄女人嗎他肯定也行?
“阿寧,我絕對不允許這種話被傳出去,若果有那就全殺了。殺到沒有人再敢多嘴又何妨,況且我就不會讓這話有傳出去的機會。”
葉攸寧看到他眼中的認真,她這才安心地靠在他胸膛聽著他的心跳:“我們遇到了北疆的逃兵,許建由特意挑選了一條偏僻的路線就是為了跟你的大軍避開,沒想到卻遇到了一夥殘兵敗將打劫。他們打了起來,我就趁機跑了,不過許建由手裡竟然還有一隻小老鼠能識彆人的氣味一路追了過來。”
陸修離有點緊張起來:“他可是追蹤到了你進入空間的地方?怎樣的話可會暴露空間?”
葉攸寧搖搖頭:“應該不會,畢竟我貼了疾風符比他們快了很多。我進入空間有一小會他們才趕到,氣溫散了也很正常。不過,許建由說他們家祖父壽命快到頭了,所以急不可耐要進入昆山尋找修真界的通道。我跑路了,隻怕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她是有些憂慮的,就怕許建由那群老六不講武德沒帶走她就過來擾亂這邊的戰場。西北大軍前期都已經犧牲了那麼多人的心血,這都快收尾了總不能因為她就讓成果付諸東流。
“我有些擔心他們會不管不顧過來攪局,可不能讓戰局再出現變動,我看將士們都已經很疲憊了。看來還是得提前做點準備,萬一許家……應該說譚家真的來了,也好有個準備。”
葉攸寧想到什麼就要去做,風風火火就要從他懷裡掙紮起來。陸修離也已經習慣她這性格,直接抱著她一滾躺下了:“彆擔心,戰場已經到了掃尾階段,北疆的王庭都已經在清掃了。逃掉的哪小股勢力對我們形成不了威脅,至於你說的許建由我還想會會他!”
說到許建由陸修離都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畢竟擄走他媳婦還害得他媳婦情緒起伏跟他吵架,這算起來都是許建由的錯!都是他的鍋!
此時已經回到許家一處宅子的許建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許華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二爺,您這是著涼了?不應該啊,咱們修士怎麼可能……”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二爺吃人的目光,他立刻給自己嘴巴上了鎖。
“家主一會就到了,這次任務沒有完成我們怕是要被罰慘了。”才過了一會許華還是沒忍住開口。
許建由也很無奈,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做得不厚道。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家主被簇擁著進入宅子。許建由再不情願也隻能乖乖去前廳,漫不經心的態度還是收斂了一些:“父親!”
家主繃著一張臉,臉色臭得很:“怎麼回事?不是說人都已經到北疆了嗎?臨門一腳,怎麼還出了岔子?”
語氣雖然沒有多犀利,但不悅都擺著明麵上了,許建由腦地啊又低了一些:“父親,她的道行遠在我之上,她其實……她其實根本就不用跑也能離開,她完全可以殺了我們。但她沒有這麼做,顯然她並不想節外生枝。”
家主皺著眉頭打量著自己這個平日裡跟他就最不親近的兒子,一把年紀了也不成婚一天到晚就在外麵浪蕩看著就來氣:“你還真是會長彆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許建由正經不了五分鐘又恢複了那吊兒郎當的懶散樣,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看隱世家族還有觀瀾山那群人都不敢去惹她,我們為什麼非要跟她結仇?給自己招攬了一個強大的敵人,真是虧本買賣。”
家主一掃衣袖化作一陣風刃就朝著許建由端茶的手掃過去,許建由手中的茶盞被風刃削成兩半茶水濺了他一身。
“你衝我發什麼火?有本事你自己去請人,反正我是打不過。”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你祖父時日無多,必須得抓緊時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非如此,我也不想兵行險招。你跟她一路上也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可能……”
許建由舉起爾康手:“打住!快收起您那瘋狂的想法,她都已經是個孕婦了!”
家主眼睛忽然就放光了:“什麼?你都讓她懷孕了?”
許建由白眼都翻上天還不足以表達他的無語:“您胡說什麼呢?人家有丈夫還懷了孩子,你可彆瞎說壞了人家的清譽。”
家主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一甩衣袖又坐了回去:“廢物!一個女人都拿不下,虧你還天天流連花叢中。”
許建由已經習慣了:“要我說,要麼我們就跟觀瀾山和隱世家族的人合作,要麼就集合我們家第一梯隊的強者進入昆山。這都比抓一個孕婦回來要可行多了,她一個孕婦說什麼都不肯進入昆山冒險,逼她是沒用的。”家主卻不以為然:“不是有丈夫嗎,那就用她丈夫來威脅她,難道她還能眼睜睜看著肚子裡的孩子成了遺腹子?”
許建由一副一言難儘的表情看著自己父親:“那樣的話,我感覺我們家族直接就可以覆滅了,還找什麼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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