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聵的態度和之前截然不同。
以往的徐聵老實憨厚,任勞任怨,但如今的徐聵卻冰冷的讓她有些可怕。
她不懂徐聵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更加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徐聵變成了這個樣子。
“唉。”
想到這裡,紀淩塵又是輕歎一聲。
佝僂著身子,身形蕭瑟的離開了此地。
洞府內,徐聵同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清秀俊朗的麵孔上沒有絲毫的神色波動。
往事已矣,不再糾纏。
此生他隻做自己,至於天一峰眾人和他之間的關係,那就是沒有關係。
尊重他人的命運,這是他此生必修的主要課程!
……
時間如水,宛若白駒過隙。
一轉眼兩年的時間悄然而逝。
咻!
咻!
咻!
……
一道道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
哢嚓一聲!
一麵足有半丈大小的巨石轟然崩碎。
化為漫天的塵土。
在這漫天的塵土之中徐聵的身形緩緩的浮現。
相對於兩年之前,徐聵的身形愈發的壯實,雖然依舊看起來有些消瘦,但行走之間,那一身寬闊的儒衫之下,所透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卻依舊充斥著一股爆炸性的美感。
整個人宛若一頭人形的蠻獸,不動則已,一動則勢必驚天。
原本看起來,寬厚仁善的麵容,此刻也看來冷峻了許多,再也沒有往日的嘻嘻哈哈,反而給人一種不苟言笑的感覺。
一舉一動之間都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兩年的時間過去。
徐聵早已在太一峰上又獨自重新開辟了一座洞府,也沒有和天一峰的任何人產生過交集。
於是乎,兩年的時間下來。
不知不覺之間。
徐聵的孤僻之名便也漸漸在天一峰內傳出。
對於此,徐聵一點也不在乎,倒也樂得如此。
此間和他唯一有交集的便是老古。
但可惜,這老家夥依舊在給他裝傻充愣,整日裡除了在藏經閣內呼呼大睡,就還是呼呼大睡。
對於此,徐聵也不會揭穿。
他隻知道老古是對他真心的好便可。
伸手一招。
咻!
咻!
咻!
……
又是一道道近乎低不可聞的破空之聲響起。
一枚枚足有巴掌大小,細長而又鋒銳的長針突兀的出現在徐聵周身之間,圍繞著徐聵上下飛旋。
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淡淡的銀光。
“去!”
徐聵又是低喝一聲。
手中印訣再次流轉。
咻!
咻!
咻!
……
又是數道更加低不可聞的破空之聲響起。
距離徐聵不足百米開外。
一株足有數人合抱粗細的千年古樹,應聲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