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羨陽素來是個暴脾氣,一聽池早早死活不退婚,當場怒氣攻心,脊背挺直,臉色陡然黑了下去,“池早早,你是嫁不出去了麼?
“非得賴上我?
“你到底看上我哪裡,我改不還不成麼?”
殊不知他盛怒之下,渾然忘記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悄然滑落;
此刻呈現在池早早半步遠的喻羨陽,渾身上下隻著一條內褲;
豐滿、結實的腹肌線條一覽無遺的暴露在池早早的視線內;
一路往下,尤其那處微微凸起,更是引得池早早心猿意馬;
池早早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哦,如果你需要一個理由,那大概是我看慣了你,需要對你負責;”
一聽這話,喻羨陽猛的抬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一股羞恥感蹭的爬上他的心頭;
他暴怒的嘶吼一聲,“池早早,你還是不是女人?快把你的眼睛閉上;”
一邊說著,喻羨陽一邊手腳麻利的撈起被子裹上身;
隻是他剛剛的一嗓子,吼得走廊裡都有回響;
尤其喻羨陽嘴裡蹦出的話,格外的暴露又勾人,引得其他宿舍的人,刷刷刷的趴在門邊看了過來;
一時間,喻羨陽隻覺得門邊的視線格外的赤裸裸,就好似,他已經被眾人看光一般;
帝都素來矜貴清冷的喻羨陽,何曾受過這般羞辱,頓時雙眸猩紅的當場發飆,“滾;”
“否則戳瞎你們的眼睛;”
偏偏池早早像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硬要踩著喻羨陽的臉在地上摩擦,不急不慢的補充了一句“你放心,他們看的沒我看的多;”
“這輩子,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扔下這句,池早早心情大好的轉身往外走去,“彆慌,我這就去找你們領導打結婚申請;”
喻羨陽一聽池早早不著四六的話,氣的抓起手邊的枕頭朝著池早早的後腦勺就扔去,“池早早,你敢去試試?”
豈料池早早像是能預判到枕頭的方位一般,輕輕一個側身,輕巧的躲過;
隨後像是想故意惡心喻羨陽一般,走到門外轉過身來,聲音故意拔高了三個度“你都讓我就看光了,我豈能不負責?”
“放心,我不是登徒子,有錢有顏有後台,你隻管待嫁就成!”
‘待嫁’兩個字一出,喻羨陽瞬間失控的抓著桌子上書、茶缸就往門口摔去;
隻是池早早眼疾手快的一把帶上門,還不忘給周圍豎著耳朵的眾人解釋“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他隻是太高興了,有點不適應;”
“回頭請你們吃喜糖;”
周圍豎著耳朵一個字都不敢落下的眾人,震驚的睜大眸子;
臥槽;
這才是女中豪傑啊;
軍區裡能讓喻羨陽失控的人可沒幾個;
偏生人手段高明,隻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刺進的喻羨陽抓狂;
房間裡狂暴的喻羨陽,摔了所有能摔的東西後,理智終於找回;
一想到池早早能這麼快、很、準的找到他,多半和他那個好兄弟周政燃脫不了乾係後,瞬間恨得牙癢癢,“姓周的,我和你勢不兩立;”
“你給我等著;”
一個小時後;
軍區大院周家飯桌上;
薑書瑤夾著燉的噴香豬腳就往周政燃的碗裡放,“老公,多吃點,以形補形,我特意學的;”
聽到這話,周政燃的嘴角不可控的抽了抽;